“你能肯定吗?”拓跋宏俄然站了起来。
“没有人证又如何?莫非润朱紫想以此逃脱罪恶吗?”
“本宫不晓得。”
太皇太火线才问完话,侍卫统领扶着腰间的佩刀,脚踩长靴地大步走进大殿单膝跪地,单手拿起一只白玉兰耳坠,“陛下,太皇太后,臣在井旁找到了一只白玉兰耳坠,只要找到这只耳坠的来源,就能顺藤摸瓜找到凶手。”
高照容含泪咬着下唇,尽是不甘:“太皇太后,现在证据确实,您不能偏袒润朱紫。”
抽泣声传来,冯润转头看去,恰好迎上高照容恨恨的目光。她抽泣着,“润朱紫,我本来已经信赖你了,现在才发明你底子不能信!”
“我没有做过任何伤害恪儿的事情!”冯润果断地说,“本宫清明净白,堂堂正正。”
高照容一怔:“物证俱在,不是你还会是谁?”
冯润嘲笑:“本宫能笑你的演技低劣吗?”
“我冯润有罪自会认下,无罪毫不会认莫须有的罪。小燕一个小小宫女,本宫若要杀她何必亲身脱手?张忤作说小燕死前有过挣扎,但是本宫身上并没有厮斗陈迹。”
“灵泉宫的人都归润朱紫管,润朱紫天然说甚么就是甚么。”高照容不甘地说。
“一只?哪有耳坠是伶仃的?另一只如何会呈现在井边确切可疑。”太皇太后道。
“够了,都闹甚么闹!还嫌不敷乱吗?”太皇太后的一声望吓,全部安乐殿都温馨了下来。
“物证虽有,但是没有人证,不是吗?”冯润自傲满满地反问,看着高照容的目光也多了几分轻视。
“臣能必定,不敢欺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