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他用不容置疑的口气说道:“黄老板,青州路途悠远,九爷看你贩马辛苦,故意帮你一把,这些马多数是些老弱病残,耕地拉车都吃力,九爷发发善心,每匹两万钱,我都要了如何?”
“算你小子懂事!”脸上快笑成一团包子的‘大肠管家’先把玉玦支出怀中,然后把那串五铢钱……也支出了本身怀中。“开大门,放他们出来,再把账房找来,算清过路税,老端方,逢十抽一!”
黄鼠赶紧走上前去,躬身施礼,一脸鄙陋之色的说道:“小人从辽东而来,带些牲口去青州发卖,路子贵宝地,这端方天然是懂的。”
“小的明白!”猪大肠冒死点着头,暴露一副小人得志的笑容,随后躬着身子渐渐退了出去。
………………………………
盘龙城堡内,大肠管家一边看着账房计算数量,一边用贪婪的眼神看着马群,“都是膘肥体壮,毛色纯粹的匈奴马,这如果弄到本技艺里,一倒卖,赢利数倍呀!
“哼……不识汲引!”看着马帮伴计的异动,不想把事情当场弄大的猪大肠冷哼一声,回身向朱家大宅走去,这些来往塞外的马帮都是些刀头舔血之辈,真如果厮杀起来,恐怕他也落不了好。
黄鼠一行人马渐渐走过木桥,就看到了盘龙亭的全貌,城墙周长足有7里,巨石筑基,上用黄土、碎石、石灰、异化糯米汁夯筑而成;墙堡高有一丈五尺,设南北两座城门,北门外挖有深一丈,宽三丈的半月形壕沟,引来河水,水中倒叉巨木刺,上设吊桥,用铁锁转盘搅动;真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好一座威武的盘龙亭,与河对岸那残破不堪的卧虎亭一对比,很难信赖,二者当初是齐名而立的……
低头看了看手里的五铢钱,都是‘锻造精美,铵面平整,钱文清楚,笔划较细的‘建武五铢’好钱,‘大肠管家’笑着点了点头。
“盘龙亭的端方你懂了,那朱九爷我的端方你懂吗?”大肠管家的下巴仰的更高了。
一样满腔肝火的黄鼠却强行暴露一个更加奉承的笑容说道:“小的岂能忘了九爷您那份,”说着从袖子里取出一块和田白玉玦塞了畴昔,又看看大肠管家身后那些眼巴巴看着的庄丁,黄鼠心中暗骂了一句,又从怀里取出一串五铢钱递了畴昔,说道:“请弟兄们打碗酒喝!”
“回九爷的话,小人这些马早就被人预定好了,不能割爱给您,”黄鼠硬邦邦的回道。
听到‘大肠管家’的话,马队前线站立的张燕暴怒了,过盘龙亭要‘逢十抽一’不说,一个下人还敢讹诈,他堂堂黄巾军少主何曾受过如许的窝囊气,催动胯上马匹就要上前实际,却被老郑头一把拉住,用力捏着他的胳膊,提示他小不忍则乱大谋,情势不如人,张燕也不得不强忍下来,一张娃娃脸被气的通红。
跟着吊桥放下,城堡里走出一队全部武装的庄丁,一个个脸孔狰狞,绝非善类,看向马帮的目光就像看到一只待宰的羔羊一样,为首之人,身材胖大,一脸横肉,恰是那位“大肠管家”;朱大勇挺挺胸膛,倒背双手,仰着下巴,走到马队面前傲然问道:“你们是从那边来的?要到那边去呀?可晓得我盘龙亭的端方?”
“他们的钱是钱,九爷我的钱就不是钱了吗?”猪大肠目露凶光,同时一打手势,四周的庄丁立即各执刀枪围了上来。
“回公子爷,都是膘肥体壮的匈奴战马,小的本想用五万钱一匹(说两万,报五万,店主的背工都想吃,真是黑心猪大肠)的代价给收过来,谁知那马队首级不识汲引,不但要对小的动刀子,还对公子您出言不逊,请公子爷给小的做主呀!说完,猪大肠抱住紫木公子的小腿,涕泪横流,一副受了天大委曲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