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奕定睛一看,倒是披着藕色大氅的曹卉,一张小脸被嫩粉色的帽子映托着,明艳亮丽。他冷不丁端方了坐姿,极有风采地浅笑着,向曹卉问好:“女君。”
芙华比上回平静了很多,亦聪明了很多。面对任昭容的诘责,她还是轻荏弱弱的,道:“不管是谁叮咛芙华的,女君都应喝下这碗药。女君该当晓得,带着二公子的子嗣出走,实为不明智之举。”
这个芙华小小年纪,怎会未卜先知,还早有筹办?
“……”任昭容轻喘着问道:“为何蒙住我的眼?”
任昭容一怒之下抢过了药碗打在地上,实在将芙华吓了一跳。她晓得芙华不敢轰动曹丕,淡然地看着芙华蹲下身,手忙脚乱地清理着地上的碎片,仓促忙忙之下还割破了手。但芙华不敢担搁,不顾流血的伤口,持续将残局清算好。
而曹丕像抓着拯救稻草不放似的,不甘心肠贴了畴昔,轻吻着她的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