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头的尸身面向大海,血流入海水中,海水把血水推返来,很快海滩上都是血红一片。
“君侯,俘虏如何办?”秦东阳道:“昨夜我方战死一百余人,重伤五十多人,重伤数百人,多数是轻微的箭矢穿透伤,但这一仗还是打的极惨。将士们突破敌阵后没有留手,岐山盗罪大恶极,杀伤我福建百姓甚多,将士们内心都有一股气,以是从昨夜到现在,杀掉的海盗有一千三百余人,另有四百多俘虏。”
几万人杀几千人,乃至是一万人杀好几万人,被搏斗的一方很少会抵挡,乃至会相称共同。
有人直接被斩落头颅,血肉恍惚的脑袋在半空中飞舞,场景实足的诡异奇特,也是实足的惊悚。
海滩上的殛毙垂垂停止了,逃过投枪的海盗被几个武卒轻松射死,后颈,后背,腿部,持续中了好几箭,射中他的人争辩起来,大家都对峙是本身射出了致命的一箭。
几百厢军为主的行刑队将残剩的海盗一个个拉起来,按在海边,一刀斩去头颅。
在这里运营恰当,绝对会比陈于泰的小小基业要强的多,乃至就算据此自主,朝廷都是一点体例没有。
“今后这里能够成为水营的首要练习地和驻扎处所。”徐子先对世人道:“陆营根底还是在南安,短时候内我们没有体例处理东藩和岐州人丁不敷的费事。在南安,我们能够持续的用南安团练的名义裁军,招募最优良的丁壮进入营伍。在东藩,我们首要练习海员,在岐州,练习水营为主。岐州,东藩,南安,就是这般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