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晓得?”林老二满脸是笑,说道:“四贯!”
“多少?”
并且向来无此先例,此例不宜轻开,鼓吹开去,会使巡按参与,一个“邀买民气”等闲的就能套上“图谋不轨”的大帽子。
河滩和河水里都有成群的鸭子,半大不大的模样,鸭棚也是在河边地上,成群结片,看起来也是叫人放心。
这件事,实在反对的人很多。
“挑了队官,月饷八贯到十贯。”林大拍着腿道:“老子当年没有学骑骡子,实在是太他娘的蠢了。”
兄弟两人都是嘿嘿的笑,林老二能多领一倍,是因为他被挑了马军。福建这里多山多水远洋,当然是以行船为主,官方养马的并未几,会骑马的当然就更少了。
在这里盖着的院子就是叫南安团练养济院,现在十来间房的小院,但四周辟出来的空位甚多,还分别了门路,挖造渠道,估计近期就要再盖两座院落,相互以路相连,相隔很近,易于照顾。
林老二笑而不语,兄弟二人一起提着俸禄出门,从营西转向北边,左边是南安河,右边是大片的营区。
去院子找女人,并不由止,当然也得费钱,舍得的人也并不是很多。
不管是流民还是四周的镇民被选入团练,家都安在不远处,最远也不超越二十里,有放假的武卒拿了条、子就能出门,能够把大家的钱一一送回家。
徐子先倒是独排众意,他自有一番观点。
但赚到的钱还得交各种冗赋,一个月辛辛苦苦也存不下两贯钱。当武卒也是辛苦,但是一天三餐吃的不坏,还发几身衣袍,发给鞋子,靴子,这就不是出门打散工能比的了。这钱,等因而净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