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方少群最后道:“另有教诲司,给吴先生当司官最为合适。”
大魏此前对报纸管束较严,也或以说是庇护不力,报纸如果获咎甚么达官权贵,从股东到主编,浅显的责编都有能够被抨击。
“他们抢的又不是绅粮大户,多数是祸坏处所上的富商和中产之家,裹挟穷户与他们一起抢。为了劫掠,不管如何残暴的事都做的出来。绑人家的孩子,送钱稍迟就会撕票,弟在故乡见过多次这类事,被绑的孩子多数是几岁大的男孩,撕票以后,其父母抽泣之状令人不忍目睹,那种悲伤惨毒,未亲眼得见的如何能知其万一?至于劫掠杀人,常常整村的杀光,焚村,都是常有之事。我荆南民风彪悍,山民白日下地劳作,看着勤奋俭朴,晚间便是把锄头一放,在门路两旁劫夺过往贩子,并且很少放人活口,多数是杀了以后在山里择一深坑一丢,或是挖坑埋葬。多少广东南路的过往之人在我们那边丢了性命,底子查察不到。本地的提刑司和处所州县衙差,要么过问不了,无能为力,要么干脆和盗贼联手,相互分红。大的盗匪多达千人乃至几千人,少的一股也稀有十人,盗贼多如牛毛,要说赋税沉重,其他各路亦是重税,也未见得如我荆南这般短长。以是秦王殿下说治乱世要用重典,若以减赋先行,再对盗匪痛下杀手,这是最为端庄的门路,这一下士绅和良善百姓都能喘口气,既能吃饱饭,又不必担忧被人绑了孩子,或是杀上门来,处所上的实利和民气,一下子都能归于殿下统统了。”
这一次闽江一侧倒是堆积了很多官绅,在行刑结束后,他们看着光着膀子的府军辎兵挥动铲子铲土,把大量的无头尸身埋葬到深坑里去。
剩
魏翼和郑明远走在一处,郑明远在此时才叹道:“此前我感受秦王殿下一下子诛杀过千人,手腕过分酷厉,现在听着各路贩子所述景象,一则光荣我福建路未到那般景象,二来也是深感殿下措置的极对。”
“我从业二十年……”郑明远苦笑道:“还真是未听闻有这般奇事。”
如果有报纸敢攻讦秦王,必然会大幅度的吸引眼球,各家报纸会纷繁转登,弄到洛阳纸贵也不是不成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