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苗愣了一下,感觉这个名字有点耳熟,然后才想起来虎侯就是虎痴许褚。
“虎侯还活着吗?身居何职?”
阿虎连连点头,回身要出去。曹苗又叫住了他。
“我阿翁。”阿虎暴露几分对劲。“我阿翁是王府里技艺最好的,要不是断了一条腿,也不会留在府里做卫士。”他顿了顿,又道:“他喝醉了常提及虎侯,我和我阿兄都说,他能够曾是虎侯的部下。”
阿虎不但力量大,并且技艺矫捷,爬上趴下,像小猴子普通,毫不吃力。
从房上摔下来都不诚恳,还要来挑衅,这货真是欠抽。
“阿虎,能在不轰动别人的环境下,搞到强弩吗?”
不过这时候没人会承认。毕竟鲜卑是蛮夷,又是仇敌,为汉人所鄙夷。
见曹苗看他,阿虎憨憨地笑了两声。“我从小力量就大,大王都叫我二虎。”话音未落,又认识到不该提及曹植,赶紧闭上了嘴巴,怯怯地看着曹苗。
阿虎摇点头,表示不清楚。他从记事起就在王府里,对内里的事情知之甚少。
对于这类人,凡是有两种体例:一种是尊敬,一种是碾压,最好是兼而有之。
曹苗看到了石锁上的青苔,信赖阿虎所言不虚。他试了一下重量,然后惊奇地看着阿虎。阿虎看起来肥大,力量却不小,这件石锁起码有四五十斤重,阿虎抱着却一点吃力的感受都没有。
屋里很暗,帐内更是伸手不见五指,就算对方戴着夜视镜也看不清他的脸。
这个韩东明显也是如此。
脚步很轻,但屋内铺着木板,还是不成制止地收回了声音,在沉寂的房间里格外清楚。
“拳脚、刀术、弓弩,都学过一些。”
“谁教的?”
曹苗倒也不料外。虽说这个期间能够带刀剑,但强弩倒是重型兵器,不是随便拿的。就像灯塔国的公众能够持枪,却不能扛个火箭弹上街。
――
想起阿谁带刀佩剑,像个花公鸡似的男人,曹苗就忍不住想笑,关于校事的零散记录也一一涌入脑海。
“才不是。”阿虎有些愤怒,只是碍于曹苗的身份,不敢发作。“我阿兄就不如许,他和别人一样,都是黑眸子,我只是有一点点分歧罢了。当年……当年任城王也不是黄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