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一半姒癸赶紧闭紧嘴,不再说话。
说者成心,听者更故意。
“师侄想清楚了?”
云中子嗤笑道:“你倒挺信赖贫道的,冲你这份信赖,就按你说的办吧,你筹算何时开端?”
姒癸微微点头:“如此一来,想将它完整灭杀,还得智取。”
姒癸思考半晌:“不如师叔随我回阳邑,届时一起解缆去天南之地?”
云中子很感兴趣问道:“如何智取?”
云中子眼中闪过一抹异色:“只是记名弟子吗?”
云中子闻言脸一板:“师侄,你我合作本该坦诚相待,贫道就问了你一句多宝道兄是否爱好你,你都言语不详,无半点诚意,依贫道看,这合作,不要也罢。”
修炼的话,如何能缺了资本?
随即用手指沾了沾茶水,在桌上画了个圈:“师侄以大夏皇子的身份大张旗鼓去天南之地,摆明车马找那大妖费事,师叔躲在暗处乘机而动。”
“若师叔偶然,此事就此作罢,师侄告别。”
若说此前云中子另有所思疑这是多宝道人和姒癸结合起来设想的骗局,这会疑虑大消。
不对啊,既然只是记名弟子,多宝为何对这小子如此上心?莫非这小子扯谎?
全部后堂,就只要他们两人。
姒癸眉间难掩欣喜之色:“师叔承诺了?”
随即仰仗法力将姒癸强行拉回椅子上,才松开他。
看他的模样以及说话的语气不像是扯谎,此事必有蹊跷,多宝在谋算甚么?
云中子笑道:“稍安勿躁,年青人就是沉不住气,贫道只是和你聊些家常,并无对付之意,来来来,坐下来渐渐谈。”
说完悍然起家,拱了拱手,回身往外走去。
姒癸赶紧否定:“没有,作为弟子,岂敢对师父不满?师叔勿要胡说。”
钓饵都肯做,还不敷表现决计的吗?
云中子核阅的目光在姒癸身上来回扫过,终究落在姒癸手上的印记上:“多宝道兄不吝破钞法力和神通,在你身上留下一道可抵挡大罗金仙的防备,如此厚爱,连你师姐火灵圣母都不及你。”
云中子笑道:“你倒好胆色,敢拿本身当钓饵,你就不怕贫道脱手晚了,害你死在大妖手上?”
就拿人教来讲,太上道人亲传弟子只要两人,记名弟子无数,可谁都不以为那些个记名弟子是太上道人真正的弟子。
姒癸假装不受激,按耐不住起家辩白:“我何时品德太差了?”
你搁这乱来鬼呢?
云中子轻咳一声:“斩妖除魔之事急不得,须得从长计议,倒是依你这不切当的答复,莫非内心对多宝道兄有所不满?”
“或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