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秦侍郎模样,也各式回味四句诗作啊!”
“那是工部员外郎陆公子?”
两位儒士相视一笑,有柳家嫡宗子大喊大呼,不必明日,少年郎彻夜便名声大噪。
宋婉如狠狠拍少年郎脑袋:“收起胡思乱想,除你沈鲤,谁敢占我便宜?”
“若非寇小婉,你我怎能听那丰神超脱少年郎,吟出此等名作?”
刚才,少年郎为鱼白娘可惜,她还是听入耳中。
“至于柳香君,南吴至尊发话了,要柳香君进宫。”
“你们可听了好诗?”
“《清平调》不赠我,想送鱼白娘?人家闭门不见客,才不情不肯吟给我!!”
“好姐姐您消消火,听我说。”
宋婉如进一步解释:“醉春楼固然是寻花问柳之地,那也是对其她人而言,像我等代价高贵‘货色’,醉春楼掌柜千丁宁万叮嘱,只许留给人遐想,不准解衣带。何况,天下间,无人比你更体味我的藏腰刀吧?”
“哎呀!好姐姐您松放手,疼、疼、疼……我来醉春楼至心为了见你,用心提起鱼白娘,是为掩人耳目、鱼目混珠、浑水摸鱼、瞒天过海、偷天换日……”
“你到底知不晓得醉春楼有多少大人物?在你身边两位儒士,一个是张罡,五品儒家练气士,一个是吴缺,还是五品!二楼不乏朝中要员,兵部左侍郎秦振明天也来了,你是不是号称‘枪雄’的秦振敌手?说!!”
即使四品金刚境的沈鲤,也只觉面前一闪,一柄短刀横于脖颈,稍稍往前轻递,以藏腰刀的锋锐,割下他的头颅不是题目。
宋婉如气道。
她夸耀的令沈鲤看清藏腰刀刀身纹路,然后收回腰间刀鞘,衣物粉饰,不见短刀。
宋婉如并不活力,仅仅手指用力,“呦,臭小子不错啊,难怪敢单身来醉春楼,明显是色胆包天!”
“看甚么看?!”
少年郎将刺杀王纯甫的风波,以及赶上柳香君、李业,还把魏节宰了的事,原本来本不差一毫讲完。
二人都是当今开禧城趁手可热的人物,过几日便外放为官,熬炼数年,回京就青云直上。
“呸,芳心暗许?你非女子,谁要你芳心暗许。”
“嘿,随少年身后的小厮,倒算个精灵鬼,此后,醉春楼七步成诗的名声漫衍出去,少年郎红遍大江南北,醉春楼一样紧紧兼并天下第一楼的美称。”
“哈哈……非瑜兄说的是,说的是!”
“就算精研诗词的陆公子,听了那少年郎的诗作,亦是难掩吃惊之色啊!”
啪叽!
沈鲤身子跟着宋婉如手指用力,转了一圈,刚好脸对脸,贴着她。宋婉如端庄贵重,怒睁双眼似凤目,鼻梁笔挺却小巧,抹胭脂红渍渍双唇仿佛人间一等一的珍羞,活力也是妙境仙色。
柳兄松开女子柔夷,放浪形骸,鼓掌大呼:“风骚少年郎,七步成诗,真乃谪神仙也!”
“说啊,我又没堵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