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小我跟紧他,我要去找二大爷,让他替我报仇!”许神医喊道。
赵拦江哈哈一笑,走到他身前,道,“替我向二大爷问个好!”
萧金衍神采一沉,“你这是让我帮你凑个整啊?”
那李大妈沉着脸道,“姓曹的,别不识好歹,这个不看,阿谁不看,整天给一群牲口瞧病,能赚几个钱,你这屋子半年没交租了,你用甚么给老娘交钱?”
李倾城提示道,“她说的是真的。”
“小伙子,不带这么欺侮人的,我不过就是一热情大妈,固然你们三个模样还拼集,但我这把年纪,莫非还图你们甚么?还不是看你们是外埠人,大老远的跑到这里来瞧病,钱花了不说,病还没治好……”
此次扭伤比较严峻,萧金衍整条胳膊抬不起来了,略微一用力,痛得呲牙咧嘴,三人商讨一下,还是决定要去找个大夫。
赵拦江哦了一声,“以是叫保胎堂?”
许神医道,“诊金十两,药费另算,概不赊欠,不然免谈。”
“十两?还药费另算?”萧金衍咋舌,“怎得这么贵?”
那男人蹭得站起家来,“你他娘的才有喜了呢!我一个大老爷们,有个屁喜!”
赵拦江三步并作两步,上来掀桌子,将写药方的墨汁溅了许神医一身,许神医急道,“哎,我说你如何还恼了?”
萧金衍也暗中点头,这年初,头上不顶个神医的名号,都没法在江湖上混,出门同业见面都不美意义打号召,但是普天之下,除了薛神医外,又有几个能担得起神医名号的?
神医薛包医术无双,当年也是曾经入朝给十几个贵妃、娘娘治好了花柳病,还给太病院的太医们授过课。至于许神医之流,多数是费钱在晓生江湖上发个小告白,找几个托儿演下戏,就成了所谓的神医。
门口一学徒见到三人,连上来问,“你们是来求医的?”
萧金衍连不出声。
伴计道,“那大汉凶神恶煞普通,我们怕打不过他,只要委曲你了。”
成都府的修建,大多都是依山而建,并不如江南或者北方,屋子建地都正南正北,门路也多是蜿蜒盘曲,并没有东西南北之分,这一点,那大妈说的倒不是谎话。
大妈说还是你有目光,旋即带着三人东拐西拐,来到一片胡同当中,钻了出来,又是钻来钻去,弄得三人晕头转向,找不到北了。
许神医又道,“本神医悬壶济世,行医三十年,治过的病人没有一万,也有八千,治死的人还不到三千,切当说,是两千九百九十九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