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阳道,“另有城外五千白马义从。城外五千白马义从,服从李将军调遣,赵将军但愿你能引白马义从入城,向李仙成讨回个公道!”
“哇!”有人忍不住吐了出来,骂道,“怎得这酒中,腥中还带甜?宋城主,你尿糖的弊端,还没好嘛?”
那姓宋的城主道,“早他娘好咧,你不想喝,就对龙阳大帝直说,少在这里说风凉话!”
李仙成又问,“李或人称帝,你龙泉城有定见嘛?”
李仙成又问,“可另有谁不平气?”
李仙成命人将血酒倒到诸位城主酒杯,道:“承蒙各位城主看得起,这杯酒干掉,我们隐阳十九城同荣辱、共进退!”
有人端来一只金盆,此中装了半盆赤水酒,中间有人捧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着一把匕首,与金盆之人并列而立。
“喝吧,权当喝药,一口气咽下去,千万别咂摸味道。”
世人齐声道:“同荣辱,共进退!”
康居城主意状,紧随厥后,道,“龙阳大帝如此慷慨,我等也不甘掉队!”说罢,以匕首也在手上拉了一道伤口,鲜血滴落。
李仙成道:“喝!”
“不醉无归!”
城南朱雀坊,东大营。
声音阴阳怪气,世人顺声寻发声之人,只晓得在十八位城主那边,却不知是谁所说。李仙成道,“是谁不平气?”
现在,曲是非等人早已将四大统领以及关押在此的白马义从救出,步队将近七八十人,在徐阳带领下,来到了城东门。
李仙成将酒碗一举,“同荣辱,共进退!”
李仙成道,“干了!”
尸首各处。
数十名黑衣人,突入营帐以内,见人就杀,这些人并无防备之心,等碰到了伤害,在想起去找兵刃,但是都是徒然,一场殛毙,在大营内停止。
终没法摆脱开,过了半盏茶工夫,一动不动,堵塞而死,旋即有人上前,将他尸身拖了出去。
李先忠本觉得,李仙成造反,等称帝以后,迟早会将他们杀死,却没有推测,赵拦江竟派人前来援救,他们对赵拦江万里送殡之举非常赞美,想不到本日竟来援救,问,“赵将甲士呢?”
李仙成嘲笑,“那你意下如何?”
龙泉城主摇摇摆晃,道,“老李啊,不是我说你,放着好好的隐阳城主不当,非要学人家称帝,你看看在坐这些人,西楚也好,北周也罢,口口声声说支撑你,还不是为了让你摆荡大明国本,好给他们可趁之机嘛?”
世人笑声更烈,龙泉城主满脸通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了出来。李仙成倒是满脸肝火,他强忍肝火,冷然道,“龙泉君对我李或人有定见啊!”
龙泉城主连说不敢,以勺舀酒,一口气喝了十多碗,道,“实在喝不动了!”
世人纷繁提酒,向李仙成祝酒,李仙成也是来者不拒,一口气喝了几十碗。
众将领现在已喝得烂醉如泥。
龙泉城主吓得战战兢兢,道,“我们龙泉城传闻大帝要即位,全部城内都喝彩雀跃,恨不得都来隐阳城觐见,又如何能够有定见?”
世人连愣住,酒在口中,咽下也不是,吐又不敢。
话连续说了好几遍,就是没有人肯喝这碗酒,血腥味太浓了。
俄然,杀声震天。
李先忠警戒道,“他也成了李仙成的喽啰?”
几个城主面面相觑,“如何办?”
“我不平!我不平!”
龙泉城主道,“换作是我,早已找块豆腐,一头撞死得了!”
李仙成取过匕首,在手掌当中划了一刀,力道没节制好,伤口有些深,鲜血哗哗往下贱,滴入金盆当中。
徐阳笑着说,“也一定如此。请随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