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请看,我大夏古有订价,百文为一吊,百吊为一银,百银为一金,对否!”
前朝大将的兵法孤本的代价岂是能用黄金能衡量的?
那李阳欺君也好,反叛也罢,跟你大皇子有甚么干系!
听到李阳号令,广场上的仆人们一齐拿下箱盖。
在天子陛下的一声问话中,晚朝算是终究开端了。
酉时转眼即至,文物百官再次齐聚凌云殿。
这一刻,好像白天!
老宰相脸上尽是黑线,恨不得上去狠抽大皇子几个嘴巴。
“大哥,目前时候未到,天气未黑,你凭甚么说我欺君?”
大皇子的声音愈发变小。
反观李阳,倒是一时一刻都尚未停歇。
“启禀父皇,儿臣以为大哥才当真有欺君之罪!”
当着陛下的面私行给其他皇子科罪,单单是僭越一项罪名,都够大皇子喝一壶了。
说话的工夫,李阳一把推开了凌云殿的大门。
“父皇,我情愿和三弟立字为证,如果他不能让入夜推迟两个时候,愿父皇能将他推出午门斩首!”
承认能拿出来,贪渎之罪。
“好,那你们兄弟二人本日之约就此达成,众卿且等酉时再看二人战况如何。”
“对,父皇,儿臣有一孤本……”
李阳虽脸上没有一丝波澜,但心中早已笑开了花。
“如果大肆利用灯油照明的话,定会使国力大减,结果不堪假想!”
“启……启禀陛下,我大夏比年国库空虚。”
各自回到府中,大皇子只得和孤本做最后的温存。
“高傲哥开府建衙起,至今不过数年,即便是算上了岁俸年赏,一共入账的黄金也不过千余两。”
“父皇,三弟公然在骗您,酉时已到,天气还是黑了!”
“儿臣记得大哥每月的俸禄不过千余两白银,折分解黄金不过十几两。”
李阳的嘴角稍显笑意。
不等大皇子发话,天子陛下便帮他敲定了主张。
他自小怕疼也怕死,让他跟李阳冒死甚么的,绝对无异于煎水作冰!
一气之下,大皇子做了个惊世骇俗的决定,他要和李阳赌上一赌!
“亮!”
文物百官也不由向外看去。
“好,既然你全然不知改过,那为兄明天就让你死个明白。”
一对歪曲之言充耳不闻,二对朝堂之乱视若无睹。
三个大臣一番唱和以后,大皇子终究提起勇气站了出来。
“皇儿筹办的如何?”
“开口!”
“不过是想在朝堂之上夺得一席之地,就毫无顾忌猖獗豪言,三弟实在十恶不赦。”
一人愿赌本身性命,一人只敢出金三千,不由世人纷说,高低立判。
自古以来,欺君之罪轻则斩首,重则凌迟,摆布饶不过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