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天子陛下的一声问话中,晚朝算是终究开端了。
听他这般说,大皇子喜不自胜。
“皇儿此言何意?”
“父皇请看,我大夏古有订价,百文为一吊,百吊为一银,百银为一金,对否!”
老宰相脸上尽是黑线,恨不得上去狠抽大皇子几个嘴巴。
别说天子陛下没奖惩他,即便是发了雷霆之怒,按照大农历法也不过能罚去他五成俸禄罢了。
方才固然李阳也猖獗大言了,但最多不过是妄议组训,目无长辈罢了。
还不等大皇子和二皇子答话,一边的左都御史第一个站了出来。
不过这一次不一样了,李阳如果不能把黑夜耽误两个时候,那就是欺君之罪!
大皇子尽是不屑地瞪了李阳一眼。
却没想到,第一个沉不住气的是大皇子。
“父皇!”
“父皇明鉴,三弟这是欺君之罪,他如何能够自行调控入夜时候!”
“我……我,我愿赌三千两黄金。”
“每天如果连着点上两个时候的话……”
见事情美满处理,天子陛下煞有介事的点了点头。
“如此这般还没有算上大哥府中的吃穿用度,那么叨教父皇,大哥说他要跟我赌三千两却拿不出来,是否算作欺君?”
大皇子的声音愈发变小。
“大皇儿,这你作何解释?”
大夏天子面色乌青,恨不得找块抹布把大皇子的臭嘴给塞住。
“三皇儿,你意如何?”
“大哥说的极是,父皇,儿臣建议将三弟关押收监,听候另处!”
天子狠狠瞪了大皇子一眼,其严肃之力吓得大皇子近乎失禁。
“咳咳,陛下,大皇子也是一时焦急,并没有要见怪三皇子殿下的意义。”
实在,大皇子持有前朝大将兵法孤本的究竟在早已是公开的奥妙。
“亮!”
“陛下,臣的府上倒是有些油灯,但若不是告急环境,也是千万用不得的。”
一人愿赌本身性命,一人只敢出金三千,不由世人纷说,高低立判。
黄口小儿,的确大言不惭!”
承认能拿出来,贪渎之罪。
当着陛下的面私行给其他皇子科罪,单单是僭越一项罪名,都够大皇子喝一壶了。
“启禀父皇,儿臣并偶然义,只但愿在本日酉时之前,能瞥见孤本摆在大殿之上!”
李阳也不睬他,径直走到大门外,高举双手,重拍两下。
“父皇,如果三弟的欺君之罪都能赦免,那普天之下怎还会有人至心臣服于我大夏皇朝脚下。”
那李阳欺君也好,反叛也罢,跟你大皇子有甚么干系!
天子陛下眉头紧皱。
“你逆天而为,就不怕让我大夏蒙受反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