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甚么看,还不从速随本殿下归去,迟误了工部的活计,你们担待得起吗?”
幸亏采办矿石的款项仅仅是数额较大,计算起来倒并不庞大,近一盏茶的工夫,他们二人就已经算得了总数。
“如何,三弟是要抗旨吗?”
眼看落空了主动权,大皇子唯有再次放出杀手锏。
“你敢用手上的银票和帐本对对数吗?”
大皇子不由一怔。
大皇子跟着二人敏捷拜别,却不成想就在他即将分开远门之际,一道阴狠的声音便传了出来。
但考虑到他的路灯工程工期期近,他还是想先找点借口打发了大皇子再说。
“矿脉事件关乎国本,怎可有涓滴草率?”
李阳本想当即进宫面圣,让他们的父皇出面处理这件事,毕竟这烂摊子是他扔过来的。
“如何,我大夏的内政,大离的公主也像插一脚吗?”
“大离早有律法,女子不得掌权干政,依本殿下看,你是要和你那夫君去牢里结婚了。”
他从未想过大离公主能在这个时候过来,并且一张口,说的便是他们正在会商的话题。
不料正值此时,大离公主拍马赶到。
他虽晓得大离公主在海内有通天手腕,却没想到在大夏的宦海也有她的人。
“年老是在开打趣么!”
“没题目,请吧。”
“启禀殿下,一……一两不差。”
“如何,难不成三弟想跟他们一起走一趟?”
李阳用头发想都晓得必然是他们发明了账目上有甚么题目。
大皇子仍心存幸运,即便最后成果只差一两银子,他也能有体例治李阳的罪。
大皇子双眼微眯,拳头紧攥。
户部尚书还觉得大离公首要帮忙李阳毁灭罪证,立即将统统账簿包在怀中,躲到了一旁的角落里。
大皇子本就妒忌这对郎才女貌,现在他们伉俪一心,无疑拆散的难度又上升了很多。
“禀殿下,工部采办铁矿石的银两,一共是两万七千五百八十二两。”
大离公主笑着坐在帐本前,眼中尽是鄙弃的意味。
“第二,账目在此,银票在此,我将来夫君贪墨之事纯属子虚乌有。”
是以,户部在得知账目要被扣押以后,是绝对有充足时候在上面添一笔擅做私用的。
“殿下,工部有关矿脉的买卖本就错综庞大,即便是有些账目对不上,也应当着工部世人先行查对。”
阴计即将得逞,大皇子的嘴都要笑歪了。
至此,大皇子完整傻了眼。
只不过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大皇子,您带着户部发兵动众前来问罪,不晓得是抓到了甚么证据?”
并且,这笔钱还能扣在廖俊坤的身上,不能说不夺目。
一声令下,户部的两位大人也都不再客气,二话不说亲身查账。
瞬息间,李阳也为大离公主捏把汗。
“那些银两是三皇子和我大离订购了一批铁矿石用的,大皇子如果不信,大可自行派人去大离探查。”
李阳也暗自咋舌。
大皇子看着大离公主手上银票,心生一计。
说完,大皇子狠狠瞪向了户部的二人,吓得他们连连后退了几步。
好一个一石二鸟之计!
有些扫尾事情要求措置,也不是甚么过分的事。
“哈哈,三弟,这回我倒要听听你是如何解释的!”
“无妨奉告你,那帐本上固然没有写明够得物品是大离铁矿,但花消银两倒是眨眼可知。”
不然的话,他阿谁懒大哥如何能够亲身畴昔?
禀报完,他们立即来到公主桌前,索要公主手中银票。
工部尚书的位子的确是那天在大堂上接下的,账目也确如大皇子所说,实际来讲三天以内无人动过。
公主摆摆手,那使臣便从口袋中拿出了厚厚一沓银票。
大皇子满脸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