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臣句句非虚!”
朝堂之争已经进入了白热化,天子老儿想都没想就准了李阳的要求。
“免礼,堂下何人,有何话说!”
“回……回陛下,末将是受了五皇子殿下的指派,前去监督三皇子殿下的。”
“父皇,单不说五弟还没有请来证人。”
“三皇儿,关于此事,你意下如何?”
皇属军的部分虎帐驻扎于城外,间隔皇宫少说有几十里路。
李阳一样不甘逞强,当即站了出来。
饮料店的伴计甚么时候见过如此多公卿大臣齐聚一堂,吓得缩成一团,只顾颤栗。
“我是不忿于堂堂皇子玷辱大夏名誉,自行前去的。”
凌霜大吃一惊,赶快看向了五皇子。
“章大人,以机谋私,诬告皇子,争光皇室,叨教是多大的罪!”
为今之计,必须破釜沉舟,先把李阳处理了再说。
李阳早就推测他们会有这么一手,立马再次抢过话权。
不但如此,玉无双还将伴计交予老鸨子的金子与四大商行给他的荷包子一并拿了出来,作为物证。
“卑职拜见陛下。”
人证物证聚齐,李阳完胜。
“启禀父皇,关于儿臣为甚么要前去缘聚楼,儿臣手中也有一个证人,此时正在门外!”
是以,大皇子赶快偷偷给左都御史打了个手势,让他上前帮手措置现在的局势。
“至于五皇子的错误,今后再议也不为过。”
“现在人证已有,只差派人去烟花巷查实。”
何如天威难挡,凌霜顿时双腿发软,跪在地上连连叩首告饶。
五皇子见天子陛下神采微变,当即火上浇油。
李阳之言,字字如针,尽数扎在了章御史的三寸之上。
“是!”
“父皇,在给儿臣科罪之前,可否让儿臣也问证人几个题目?”
五皇子自认已经胜券在握,不免有些飘飘然。
五皇子上前之际,大皇子趁机给了章御史一个眼色,让他退了下来。
“宣!”
天子老儿不知真假,只好把题目甩给了李阳。
一边是三皇子,一边是大皇子,章御史眨眼间变成了风箱里的老鼠,两端受气。
五皇子摆摆手,严将军得令,回身出门而去。
不等他说完,天子老儿立即伸手制止。
天子听闻来人在军中任职,便摆了摆手,表示他站起来讲。
“末将是亲眼瞥见三皇子殿下进入缘聚楼的。”
“凌霜,我且问你,你即非辎重营一员,为甚么会呈现在烟花之地。”
“并且三皇子殿下还在缘聚楼中足足待了半个时候之久!”
谁也想不到,三皇子眠花宿柳之事竟然真的有认证。
“说,到底是谁私相通报动静!”
大皇子深知,此时五弟以机谋私之罪算是定下了。
一听五皇子有认证,章御史终究再次找到了抨击李阳的来由。
“儿臣既然没有犯法,又何需求为子虚乌有之事摆脱呢?”
玉无双本就没筹算希冀他把事情说清楚,便替他交代了下毒暗害柳女人,以及收了四大商行话事人重金的事情。
听到皇属军三个字,李阳的脸上不由得暴露了一丝笑容。
李阳微微一笑,不骄不躁。
李阳拱手作揖,接着便是回身一挥手,向大殿以外发了信号。
证人单膝跪地,双手抱拳。
“自行前去,那本殿下倒是想问问,究竟是甚么人能够肆意前去皇属军,将本皇子去烟柳巷的事情告诉于你的!”
现在,三皇子与五皇子各执一词,一时候无人能做定夺,只能静等证人上殿。
“问吧。”
“即便是他真的把证人给请来了,想必一己之词也证明不了甚么。”
天子老儿本也奇特,为甚么人证坐实,李阳却仍旧稳如泰山。
无法,李阳所站的位置刚好是他们二人中间,他底子看不见五皇子的神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