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没有方顺本人,不管再如何出色,都只是‘猜测’,而要给赵安宁罪,还需实锤证据。
赵安不耐烦道:“姓楚的,你说这些是甚么意义,这和我有干系吗?”
楚弦没有多说甚么,而是冲着崔焕之点了点头,然后才正色道:“传赵安。”
楚弦没有在这件事上多说甚么,只是一拍惊堂木,诘责赵安那几件旧案和丁家之案,赵安一听,立即是不耐烦道:“姓楚的,你别没事谋事,上一次堂审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你说的那些,我十足不晓得,至于你说是方顺的供词,那好啊,让方顺出来,我和他劈面对证,来啊,让方顺来和我对证。”
任左大志中稍有一些妒忌,小声道:“万一他没有后招,只是逞一时之快呢?”
孔谦点头,但很快又摇了点头:“我观这楚弦,不是莽撞高傲之辈,他既然敢在这公堂之上这么说,就必定有后招,看着吧,我倒是相称等候。”
“如果那样,他官位不保,便是崔焕之,也要受连累。”孔谦说完,便专注于楚弦的述案。
楚弦这时候笑了笑,问道:“这么说来,方顺所言,都是子虚乌有,都是在诬告你?”
但现在,不管是他还是崔焕之,都没有了退路。
赵安嘲笑着说到,的确放肆到顶点。
“没有!”
固然崔焕之如果不上来给本身撑腰,最后如果事情搞砸,他也会有任务,但有萧中书的能量,起码还能保住官位。
楚弦说到这里的时候,赵安的神采就已经变了。
光说述案的程度,楚弦就不普通,几桩陈年旧案,被他说的清清楚楚,层次清楚,共同方顺的供词,可谓是天衣无缝。
世人一看,赵仁泽这是真的怒了,便是孔谦恭崔焕之也都是面露忧色,崔焕之也是心中没底,他细心看了楚弦一眼,想要劝一句,但看到楚弦的眼神以后,崔焕之将本来的安慰之言吞了归去,而是道:“楚弦,你只是九品执笔,还不能去坐那主审之位,但我能够,本日,我为主审,你为副审,丁家之案,便看你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