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你写了一夜,吃点东西,歇息一下吧。”戚成祥现在恭敬道。
崔焕之心中迷惑解开,摆摆手让楚弦出去,然后细心看起楚弦执笔誊写的卷宗。
楚弦点头。
门外有人拍门,楚弦应了一声,很快,戚成祥便端着早餐排闼而入,将一碗碎粥,一碟小菜,一张烙饼摆在桌子上。
楚弦一笑:“大报酬门生前程着想,门生感激还来不及,又如何会见怪大人。”
这一下崔焕之笑了:“就晓得你能看到这一点,不错,推官之路,不是不好,只是很难再获晋升,你说的不错,孔大人他便是最好的例子。我对你有更大的希冀,不但愿你被困死在提刑司,那是明珠蒙尘,何况你入宦途也不过一个月,这么快就再次晋升官位,也很难堵住世人之口,还是渐渐来吧。”
楚弦少见的老脸一红,心中暗骂,必定是沈子义那小子和崔大人胡言乱语,这事情不好解释,曲解就曲解吧,总之,本身必须留下。
楚弦仓猝点头:“现在证据确实,门生回不归去都没甚么不同,何况,那日和郭肃斗法,门生受了一点伤,还没好利索。”
崔焕之临走之前,更是伶仃将楚弦叫到一个屋子里,非常慎重的交给楚弦一个古朴的册子。
楚弦作为巡查司执笔,这凤城的几桩案子,他都要亲身誊写卷宗上报圣朝,等差未几写完的时候,天已经是蒙蒙亮。
崔焕之细心一想,楚弦给他第一封密信的时候,内里的确是写过这个疑点,想不到,楚弦能将如此多的线索理清串连在一起,怪不得孔谦会为了要走楚弦而大动兵戈。
此次御史之案闹的很大,乃至连隋州长史都是以落马,这是必必要禀明圣朝,等候圣朝定夺的。
崔焕之倒是不信楚弦说词,而是笑道:“我看养伤是假,私会才子才是真把?听闻楚执笔你与凤城胧月阁一个清倌儿干系不错,你想要留下来陪陪才子,谈花论月,那就直说,何必用受伤这幌子敷衍。”
“对了,你究竟是如何看出王赞有题目的?”这时候崔焕之问了一句,对于这件事,他的确是相称猎奇,乃至是百思不得其解。
好说歹说,楚弦不消跟从崔焕之他们一起归去,巡查司里,崔焕之也只带走了一半的人,剩下的,都临时留在凤城,戚成祥天然也留了下来,他是楚弦的专职保护,楚弦到哪,他就到哪。
手指一动,正气笔化作流光消逝,楚弦起家,活动了一下筋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