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指导,何萍萍背着包连蹦带跳的往中间工地跑,看她小身板摇摇摆晃的,葛微微实在有点不放心,便也跟着去。
得了!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图,该脱手时就脱手!
“也罢!先把人找到了,再跟你要酬谢!”
笼子里的至公鸡分外精力仙颜,瞧着倒还真值一百块!
说罢伸手一指何萍萍。
“行,把鸡放出来吧。”
因为长年累月无人打理,落下的树叶层层积累,地上厚厚一层腐殖质。幸亏没下雨,地是干的,人踩上去只感觉坚固。如果下过雨,那一踩保准一脚泥!
“阿谁?这个?哎呀,我们修行之人,戒色是甲等大事!我要你,不是阿谁要你的意义!”
葛薇薇把笼子往地上一扔,嫌弃的捏着鼻子退后几步。何萍萍倒是站在原地不动,一双眼巴巴的望着许尽欢,跟看拯救稻草似得!
打了十来声短促的鸡鸣,本来漫无目标到处乱走的公鸡俄然又疾步小跑起来。跑着跑着,就跑到两颗相邻的银杏树之间,用爪子呼啦呼啦刨起土来。
想到此处,他也拿脱手机拨打电话。
修行?修你个大头鬼!还戒色!你如何不削发!裴思建气的吐血。他真是疯了!不对,是许尽欢疯了!一个疯子,理睬她做甚么!
完了!许尽欢疯了!四年不见踪迹,好轻易返来了,却成了一个神神叨叨莫名其妙的疯子。不过许家归正不差钱,就算再来十个疯子也养得起。
“你说甚么?”裴思建顿时怒发冲冠,低喝一声,瞪得眼睛都快蹦出来。
她暗叹一口气,伸手一摆。
转眼之间就被这两人都抛开了,许尽欢也不感觉难受。男人这类生物,远之则怨怼,近之则不逊,难服侍的很。
葛薇薇一脸嫌弃,一手拎着鸡笼,一手捏着鼻子抱怨。
它个头不算大,但精力抖擞。鸡冠子鲜红欲滴,高矗立起。一身五彩锦衣,油光水滑。鸡啄鸡爪也是锃光瓦亮,非常锋利。被世人围着看一点也不怵,站在笼子里是举头挺胸,活像一个大将军。
说是飞,实在就是在半空扑腾了几下。落了地,这公鸡就迈着四方步在原地走。也不怕生,昂着头把统统人看了一遍。但是抖了抖满身的羽毛,伸开双翅引吭高歌。
两人去了一会就返来,当真拎回一只巨大的鸡笼,笼子里站着一只至公鸡。
“这公鸡不错!”许尽欢双手一合,赞了一声。
“这是……找到了?”
冷不丁挨了一脚踢,至公鸡可恼了,扑棱着翅膀飞了几步,回顾气势汹汹要啄她。哪知一转头,就对上拖鞋底。
“你为甚么这么活力?”
好鸡不吃面前亏!至公鸡心知本身不是拖鞋底的敌手,只得愤而扭头,一溜烟的朝树林子奔去。
听她夸奖,那至公鸡的脑袋就更加昂起,耀武扬威的,迈开两只爪子走四方步。成果还没走两步,鸡屁股上就挨了一脚。
“一百块就一百块,只要能救回拜拜,就是一万块也值。”
许尽欢跟着至公鸡,其别人跟着她,一群人前前后后都进了树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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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如何能跟一个疯子过一辈子?许尽欢还不如不返来!一返来就肇事,这事再闹下去,必定瞒不住。得,他还是从速通报许海天。
许尽欢咦了一声。
8月的天,太阳一出来内里就跟火烤似得。但是树林子里郁郁葱葱,遮天蔽日,自有一份清冷。裴思建本来不想跟着一起疯,但与其在内里烤肉,那还不如到林子里躲阴凉。
而前面看了现场直播的唐仇也是心底一片苦楚。
“公鸡,隔壁工地里仿佛有一只。问他们买不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