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甚么鬼剑术?”
屈谷比许长命还要早走上斗仙台,他看着许长命渐渐走来,不竭地嘲笑。
“停止!”
屈谷大怒,指着许长命大喝。
以此类推,直到最后剩下四人,归为一组,展开两名决赛位的争夺。
许长命也不起火,只是冷声道:“当日我说你屈谷是一只疯狗,公然没有说错,本日,我就要痛打疯狗。我曾经说过,我天生就会打疯狗。”
“在我面前玩剑,你配吗?”
一卷孤烟!
蓝光飞剑被一卷孤烟冲得倒飞而回,但是,那卷孤烟并没有半刻停顿,持续非常平直地斩向屈谷,像是那奔赴疆场的兵士,不杀敌就不转头。
“给我去死吧,小白脸!”
不但如此,这一卷孤烟,变得越来越浓烈,仿佛边疆的万里烽烟被齐齐扑灭。
他的蓝光飞剑从孤烟里掉了出来,沉重地落在地上,像死鱼一样落空了灵性。
你看你看,我许长命也驰名声了不是?听,他们在为我喝彩。
“说的就是你啊,笨伯。”
叮!
许长命看着屈谷道:“莫非我拿下十战不败就是运气好?那你家洞府的陈不凡是如何回事?”
“你!”
“许长命,我要你死!”
蓝虹赶上了孤烟,蓝虹刹时被孤烟吞噬。
“打疯狗!”
总之,他们就是不信,不听,不看,只是想胡搅蛮缠,狠狠地讽刺耻笑你。
许长命在虹桥上眼望着仙子姐姐乘鹤而去,不由撇了撇嘴,不甘道:“为何洞主大修士能够骑鹤上斗仙台,而我们小修士却千万不成以?”
这类人就是屁事多,你和他们讲天赋,他们和你讲目睹为实,你和他讲亲眼目睹,他和你说入门不敷一年的定律。
“咦,竟然是那家伙,风趣。”
不散不灭,不凌稳定。
屈谷放肆大笑:“许长命,我斗战脉修士极多,妙手如林,你必然要谨慎你的狗命啊!本日今后,我与你不死不休!整座斗战霸山也与你不死不休!”
屈谷一口鲜血吐了出来,持续发展了十来步,然后一屁股坐在地上,神采煞白。
屈谷大怒难平,用手一招,一把蓝光飞剑从虚无中现出形来,哧溜一声刺向许长命。
屈谷顿时大怒呵叱:“你怎能与陈师兄比拟?真是不要脸之极!陈师兄是天纵奇才,是绝世天赋,你是甚么东西?你不过是依托着灵烟仙子的那些好东西强推上来的,说明白点,你就是个吃软饭的小白脸!”
许长命沉默不语。
他嘴上惊呼,手上却不慢,御剑急斩,气势如虹。
当许长命站定以后,他嘿嘿一笑,凝睇着许长命道:“你小子运气可真不错啊,昨日竟然拿了十战不败的战绩,十战都是鱼腩,很忽悠人呢。”
云霄便是屈谷,屈谷就是云霄。
许长命却懒得再和这类人说话。
“你们说奇特不奇特,他的运气也太好了吧,昨日十战满是渣滓敌手,才让他等闲赢了十战,位列第四名呢。”
许长命在明天傍晚顿悟直字意境,剑术突飞大进,与昨日不成同日而语。
他们一定是在乎许长命本身,他们在乎的或许是狷介又仙颜得很的灵烟洞主收了侍童,而那侍童却不是他。
他一骨碌站起来,像一只疯狗一样狂叫着冲向许长命。
这就是直字意境,任你千变万化,也不管你多强,我尽管一剑斩敌,平直无归。
仙门品级森严,表现得淋漓尽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