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法地叹了口气,往本身腰间拍了拍,那是我平时挂刀的位置,我是在奉告血无常:筹办冒死吧!到了这个时候,已经没甚么能够幸运的了。
这时,古飘然却飞身站在了半截神像上,扬声说道:“司狱官已经死了,在场之人都能够算作同谋。古时,杀官造反那是一等一的重罪,哪怕你是从犯也免不了千刀万剐的酷刑。不想死,最好就别让镇罪之地中那八百狱卒抓住。那些狱卒并非不成克服的幽灵,他们都有必然的活动范围,并且狱卒四周必定会有他们寄拖灵魂的神像,打碎神像,镇罪狱卒必死无疑。”
我本来已经将近追到神龛跟前了,却被身后传来的那一声暴响打乱了脚步,下认识地停了下来。
“哼!”司狱官回身看向血无常,“他说的是真的?”
那人厉声道:“我不平!凭甚么阿谁姓古的没罪,别人全都有罪?谣门的人都能成了无罪良民,天下谁还是有罪之人?”
血无常的眼中也一样尽是焦炙。
几个狱卒很快就从内堂抬出来一面差未几半人高的圆形铜镜,恭恭敬敬地摆在了大堂当中。司狱官沉声道:“你们走上前,把手按在宝鉴上方,镜面变红则代表你们有罪,宝鉴能照到你们的形影就代表无罪。”
刚才耀武扬威的司狱官顿时尖声吼怒道:“你敢……”
“饶命……”那人方才喊了一声,就被如狼似虎的狱卒给拖向了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