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不着。”我指着礁石道,“这里挂着衣服上的线丝,那人应当是从礁石上滑下去了。”
我低着头在人皮上摸了几下:“我想考证一下是不是刑魁在杀人。你们细心看这张人皮,应当是刚剥下来不久就被贴在了山崖上。”
我冷声道:“你不信赖能够不找。”
古飘然并没说他思疑甚么,我却接口道:“他是思疑全部秘境都是镇罪之地。古时候,动用了剥皮酷刑以后,不都要在人皮里塞上干草,挂起来示众吗?如果在四周找到了人皮郛子,就申明我们又进了镇罪之地。”
血无常转头道:“那是甚么东西?”
我持续说道:“剥皮之刑,更重视的不是科罚的过程,而是示众时的震慑。以是,凡是示众的人皮都会颠末特别的硝制,过程就跟硝牛皮差未几,为的就是制止人皮快速腐臭。但是,你们看,这张人皮硝制过吗?”
苏悠然解释道:“一种早就已经失传了的毒药。传说中了蛇蜕散的人,会像蛇一样本身把人皮完完整整地褪下来,并且,蜕了皮的人一时半会儿还死不了,因为蛇蜕散上的粘膜代替了人皮,锁住了人身上的血液,人不会因为流血过量而死。但是,那层粘膜却不能像真的人皮一样挡住阳光、海水,如果把中了毒的人扔在阳光上面,那人最后会被活活疼死。”
我懒得跟他辩白甚么,干脆跳进水里,把手伸进水底摸了起来。没过一会儿,我就指着水面道:“你用内家掌力往这里拍一下,本身往水底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