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相邀,岂有不来的事理?”萧逸坐进了车里,淡笑着说道。
看了一眼萧逸,女人嘴角轻撇,竟暴露了一个讽刺的笑容:“子曼,你何必呢?治得了病,治不了命,这是我的命!”
余子曼瞅了一眼萧逸,嘴巴微撅说道:“舒婉,这一个可不是我请来的,而是,他夸下海口,说没有他治不了的病,我才带他来的。”
男人一进屋,目光就肆无顾忌地扫射了一遍在场的人,除了扫过舒婉的时候,脸上闪现了一抹冷傲之色外,对其别人一概疏忽,一种眼高于顶的强大气场,令统统人都不舒畅。
刘白卉鼻子里哼了一声,斯文的脸上是毫不粉饰的鄙夷之色:“哼,笑话。心机学范畴,还轮不到中医来分一杯羹。”
“你们还请了别的大夫?”刘白卉瞟了一眼萧逸,不悦地说道。
“嗯,都坐吧!”舒婉无所谓地抬了抬手,说道。
“哼,笑,笑,一会儿我看你还能不能笑出来。”余子曼嘴角轻撇,一脚油门,宝马车就冲了出去。
远远的,“班师山庄”几个金色的大字就映入了萧逸的视线。
叫舒婉的女人,无所谓地摆了摆手,指了萧逸问道:“说说吧,这又是你从那里请到的甚么人物?”
一个曲线清楚的女人背对着房门,站在那广大的落地窗前,伸脱手来,身材缓缓地前倾,头也不回地幽幽说道:“子曼,你说如许纵身一跳,是不是统统的痛苦都能摆脱了?”
“哦?我倒成了你们的赌注?”舒婉嘲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