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在云雾环绕的回风谷外,直通往生观的独一一条羊肠小道上,一行五六名身高一米八几的年青魁伟壮汉,跟在一个打扮得体的中年人身后,朝着大山深处的往生观走去。
往生子手抚髯毛,畅怀一笑,对于欢然这类毛头小子,他能用的手腕太多了,即便欢然天生聪慧,也不过是个不谙世事的半大小子,还嫩着呢。至于道观的补葺,归正很快就会有冤大头上门,他这才用心借机将道观弄的再破一点,到时候直接让他们出钱就是了。
很久,一向坐在那边的往生子,缓缓展开眼睛,抬开端望向大殿上方的横梁,说道:“缘来聚,缘去散!小子,你我缘分已尽,该是你出山的时候了!”
一起疾行赶来,实在让常日里养尊处优的刘海岩累了个半死。他大口地喘着气,从西裤口袋里取出一块赤手绢,擦了擦额头的汗水。老爷子对这件事很正视,身为这趟差事的卖力人,他又不能穿的太随便,在这连风都吹不进的山谷密林当中,实在热的遭罪。
心中冷静算了一卦,料定那些人也快到了,往生子滑头一笑:“混小子,我如果能让你在那些人来之前,把你弄下来,你就承诺我的话,抓紧滚蛋!如果弄不下来,这事儿就当我没说过,如何样?”
往生子手中拂尘一甩一收,立于大殿正中,会心一笑,他跟欢然斗法数十回合,固然欢然一向处于下风,但比拟三年前倒是精进了很多。能有如许一个天赋绝伦的衣钵传人,老道深感欣喜,即使今后欢然会结婚生子,并不会真正削发,却也总算没断了传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