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顾上前检察了一番,诊所大门紧闭,卷帘门上都积了厚厚的一层灰尘,锁孔都有了几点锈斑,完整就是一副很长时候没人开过门的模样。
“嘿!这小妮子还挺倔!”此中一个男人不耐烦了:“你最好识相点从速说了,免得刻苦!”
半晌后此中一个弱弱的问了一句:“还玩吗?”
何顾心中一紧,也顾不得别的了,上前猛地踹开了浴室门。
另一个回过神来,恶狠狠的啐了一口:“特么的,老子没兴趣了!”
拿着匕首的男人冲着秦嘉嘲笑:“你都听到了,再不诚恳交代,我可拦不住他们了。”
“不过我先说好了,如果底下那玩意不可,就别拿出来跟老娘丢人现眼了!你们仨谁先来?”
何顾挂断电话,王正早已经蓄势待发,两人一起驱车往西郊老钢厂疾走。
何顾和王正前后从窗户出来,何顾这才反应过来为甚么本身向来不晓得这里另有一扇窗户,因为这里是田韵的寝室,当时何顾几近没出去过。
何顾眉头一跳,昂首看着兴冲冲的王正。
何顾跟着王正绕到诊所的另一侧,公然发明墙上有个窗户,从内里贴了窗纸,看不到内里的环境。
两人看着监控录相里的这一幕,一阵无语,终究王正又打了几个电话,批示动部下一一排查监控录相。
被绑在椅子上的人恰是秦嘉,此时脸上带着淤青,嘴角挂着血迹,在暗淡的烛光中看起来有些可骇。
三小我足足能有一分钟没说话,面面相觑不晓得说甚么好。
西郊老钢厂里,一间尽是灰尘的车间里,几根蜡烛的光芒在这整片乌黑的烧毁工厂里显得格外的夺目。
“啪!”
另一个男人怪笑着拥戴:“就是啊,这小贱人看着怪嫩的,我还没尝过这么嫩的呢。”
秦嘉嘲笑:“三个软蛋,你们仨不会都不举吧?”
“是……何顾老迈吗?”
为首的男人忍无可忍一巴掌扇在了秦嘉脸上,秦嘉顿时被打得晕头转向面前直冒金星,耳朵里都被打得“嗡嗡”直叫。半晌后秦嘉才缓过来,沙哑着嗓子笑道:“敢打老娘,等着吧,一会儿我男人来了,打得你们满地找牙!”
浴室里还是没有回应,王正跟何顾对视了一眼,两人都有种不好的预感,莫非两人来晚了,秦嘉已经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