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放,压着就不难受。”不知是天真还是恶棍,铜宝这小子今晚是豁出去就是不放手了。
“你快罢休,该死!”银宝如何会不晓得这小牲口是如何回事,小帐篷支的老高,这小子是情了。
手顺着少年的五官垂垂往下至衣领处时,银宝踌躇了半晌,但一咬牙,还是将他的中衣悄悄扒开,中衣里是精干的胸肌,这娃子小小年纪还是挺有料的,银宝伸手重抚,顺动手势将中衣连着被子一点点翻开……
“唔……孝子!罢休!”银宝几恼几气愤,竟敢光亮正大调戏养母,这儿子算是白养了!
月光透过窗台,投射在铜宝脸上,像是披上一层昏黄的纱。少年日渐长大,五官已经完整长开,骨骼刚毅,肌肉健美,那面孔表面更加艳的惊心动魄,假以光阴,怕又是长成一个祸害人间的妖孽。
银宝一被松开,就忙直起腰大口地呼吸着新奇氛围,不断地给本身扇着风,而铜宝见状才觉后怕,忙抱起铁宝做挡箭牌缩在床脚不敢乱动。
轻合上门,她悄悄走至铜宝床头,撩开床幔,入眼的就是少年一张蹙着眉头熟睡的脸,一旁小兽睡的没了形,身子扭曲的侧趴着,一人一兽紧紧的依偎在一起,银宝心下软了几分,行动也放柔了很多。
银宝气极,这孩子软硬不吃,她被堵着气,快憋死畴昔,只好撂狠话:
为何千防万防,行迹还是透露了呢?就仿佛有无数双眼睛躲在暗处盯着她,银宝脑筋里一片狼籍,有无数个线头缠绕着,却找不到丁点眉目。
“你别装了!再压着我,彻夜我俩母子交谊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