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儿!”银宝内心不安,伸手去抱,触感倒是一手潮湿的温热,她这才现铜宝胸口插着一根羽箭。
银宝已不复先前的肉痛绝望,冷酷道:“各取所需,我救他的命,他用情来还,我万银宝是个贩子,铜……柳苏与我本日过后便两清,你带他走罢,从今今后,他是死是活皆与我万银宝无关!”
“我说万一我先你一步死了,你会如何?”
杀红了眼的银宝如同嗜血的天国修罗,猖獗、迷乱……太多的不甘太多的不解太多的恨太多的痛逼的她无处可逃……
银宝抬眼望去,就见铜宝满脸笑意,谨慎翼翼地从怀里取出了一支羊毫,红色,火红火红的锋毛有些刺目,少年浑身高低无一不湿透却这支羊毫是干的。
那指节苗条光滑,骨节清楚,揉捏的力道不轻不重,恰到好处,银宝舒畅的放松下来。
此时已是深夜,银宝提着‘银绡’在院里泄着心中的狂躁不安,‘银绡’削铁如泥,不到半刻钟,全部花圃便一片狼籍。她还嫌不敷,竟从马厩里牵出“踏雪”,一跃上了马,奔出了万家。
那下人吓的不清,身子还在抖:“主子的红色长锋狼毫不见了,万家库房里统统狼毫给她寻来她都不对劲,就要本来那根。”
“铜儿!!!”这类感受就像是当年得知金宝已死时那种惶恐不安惨切……一样的痛苦不想再经历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