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淮和子溪虽贪玩,却都是机警的孩子,不会被别人欺负的。”皓儿也跟着劝。
“泊车!”葛镖头远远闻声二少爷的喝声,当下松了一口气,忙把两尊瘟神送到江俨手里,苦哈哈道:“二少爷,两位小主子是本身跟上来的,真不是我勾引的。”
子淮和子溪异口同声喊了声:“娘!”仰着脸不幸兮兮地看她。
江俨如何会被这么粗浅的暗器砸到?伸手一接就接住了,见公主气得走出了门,不由叹了口气,小声跟丫环说:“先呈膳吧。”
“都用饭去了?”承熹问他。
的确是典范的夫纲不振。可他又不能眼睁睁看着孩子挨打,即便是最懂事的皓儿偶尔挨训,他也会帮着劝两句。
“都别拦着,他俩都敢离家出走了!还吃甚么饭!给我跪下!”
他上前一瞅,不消看书封,略略看了几个字,便知是本朝一名以孝治家的大贤所书。在那大贤膝下长大的三代子孙各个成器,仁义礼智信样样都有,除了为人呆板一些,再挑不出别的弊端来。
江俨冷冷酷淡瞥他一眼,心头火盛,勉强跟他道了别,夹着两个小兔崽子上了马车。
“你娘那么聪明,你的字哪能乱来畴昔?抄不完渐渐抄就是了。”江俨推着皓儿把他往门外推。皓儿无法地喊了一声“爹”,见江俨刚强,只好熄灯走了。
江俨仓促扒了两口饭,回屋时开门的声音极轻,怕公主已经睡下了,转眼却见公主坐在书桌前拿着一本厚厚的书翻。这书已经很陈旧了,即便是公主这么爱书的人,书的边角都泛了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