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婉玗轻吐出一口气,偏头去打量这个五年未见的驸马。
容婉玗不着陈迹地翻了个白眼,轻嗤一声表示讽刺——言下之意就是说皓儿有世子的身份就充足一辈子衣食无忧了,而方筠瑶生下的孩子担当这徐家家业,才是公道。
容婉玗怔忪,随后唇角绽放一个笑。——堂堂驸马不想回京?这倒成心机了!
茶香袅袅热气腾腾,容婉玗嗅到这茶香,看徐肃也回想完了,主动开口突破沉默:“这五年来,驸马过得如何?”
这话不过是酬酢,这些光阴府里的上高低下都在念叨自家男主子,把徐肃这五年的经历描画地极其详细,很有些身临其境。容婉玗也从皇弟的手中看过了徐肃与父皇的函件,天然不成能不晓得徐肃这五年的事。
更何况,徐家家业?他徐家另有甚么家业?徐家在徐肃父亲那一代,家中风景实在冷落,铺子盘得七七八八,除了每年年初跟佃农收些租子,另有甚么家业?而现在的徐家家业,都是她过府后,由宫中带来的嫁奁跟人来打理的。
她这么一问,只是想听听本身这个离家五年的驸马心中是如何想的。
文宣帝还挺欢畅,公然驸马出外历练五年,做事更加妥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