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婉玗无事可做,想了想,换好衣服让手最巧的絮晚绾了发,一起走着去了坤宁宫。坤宁宫离长乐宫近得很,步行也不过两炷香的工夫。
妃嫔们膝下无子,能见到的只要她一个水灵灵的小女人,不疼她还能疼谁?常日里得了甚么好东西,又不能送出宫,就都给她留一份。
余下的都是长乐宫曾经的宫人,两位嬷嬷早已经叮咛下去,把人都已经安设安妥了。
这小人说的是谁,在坐的娘娘都是动静通达之人,位分低的嫔妃动静不通达,可昨日驸马在乾清门和长乐宫前那么一跪,也能猜个八♂九不离十了。
长乐宫里,容婉玗歇了几天,把病气一去就精力大好。
皇贵妃哼哼一笑,捏了嗓子假装活力道:“瞧这是说得甚么话?莫不是还能短了你一口吃食?”
美意难却,容婉玗朝皇后看了一眼,看母后只是笑着喝茶,没半分帮她得救的意义。只好本身站起来又福了一礼,笑道:“承熹谢过几位娘娘情意。此后怕是要在宫里久住了,还望您们莫要嫌我烦哪。”
长此以往,也结下了不浅的交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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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宣帝和皇后把太子教管得很严,另一名大皇子比容婉玗大五岁,是低位嫔妃生下的,因为做过一些不太敞亮的旧事,早早地离宫落了府。以是这些妃嫔们常见的小辈就只要容婉玗一个了。
两位嬷嬷估摸着是因为昨日乱哄哄的,有些偷奸耍滑的徐家旧仆便动了歪脑筋,想混进宫里来服侍朱紫,就这么顺道跟着进了宫。
淑妃心中一动来了兴趣,不由向前倾了身问道:“哪一句?”
不消她说,昨日两位嬷嬷就已经把前几日从公主府带返来的人挨个查了一遍,哪年进的宫做得甚么,何时开端跟了主子,长乐宫哪年有甚么大事……
聊了大半个上午,看时候不早了,妃嫔们都起家跟皇后告别——这个时候该是文宣帝议完事,来陪皇后用膳的点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