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灵修见此景象,不由得惶恐莫名。
他们每一人修为都要在项禹之上,可即便群起而攻之,却仍被打压刹时打压下来,怎能不让民气惊。
白占英瞅着两把神兵比武,眉头更加的凝重,在催动斩灵剑不竭打击的同时,亦是将那金锐镯抛出,往项禹头顶不时砸落。
项禹面带嘲笑,道:“鄙人只是一名散修,此次对贵族形成这般费事,倒是有些歉意,但若贵族道友咄咄逼人的话,鄙人也不介怀将诸位全数斩杀。”
项禹哈哈一笑,抬手一招,落空真灵的神兵均被他支出了囊中。
黄衣灵修闻言,眼底闪过一丝精光,暗道:“若此人真身怀某种禁术,不管如何也要将他拿下。”
俄然,白占英将遁光猛地一提,一下跃至在项禹头顶,随即腕子一翻,将那只金色圈子投掷了下来。
这灵香木乃是幻月族重宝,现在被人盗取,更是毁掉了禁地。而本身等人虽追击上来,但却因害怕怯懦而避而不战,若被族中长老所知,必定会对他重罚。
可他却不晓得,项禹灵魄早已与灵元之晶融为一体,这定光镜所放灵光底子没法触及分毫,这才落空了感化。
黄衣灵修面色阴沉如水,冷冷的瞥了项禹一眼,道:“便是道友盗取了本族的灵香木,且毁掉了洞窟。”
顿时,“霹雷隆”的巨响声连缀不竭的传出,纵是那荡云碑品阶不低,但在十几件神兵强攻陷,几近眨眼间便有些没法接受,不但狠恶的摇摆不定,大要灵光更是飞速暗淡,仿佛顿时便要被强行击破了。
项禹倒是一脸冷视,将荡云碑祭于头顶,然后左手紧握金戮锏,右掌则抓住那柄破山锤。
他牙关一咬,大喝道:“诸位一齐脱手,定要将此人擒获,到时族中长老必定会重重有赏。”
他嘿嘿一笑,又道,“想来这等禁术所保持的时候极其有限,只要诸位道友一起脱手,缠住他一时半刻,绝对能够将其拿下。如此一来,道友不但能够交差,更是能够获得一种禁术。”
他抬手朝身后灵修表示了一下,当即有两名灵修跨步上前,将白齐羽看押起来,然后黄衣灵修瞥了一眼那破开的洞口道:“你等随我前去缉捕凶手。”
“啊!”
黄衣灵修闻言哈哈一笑,喝道:“人族贼子,胆敢潜入本族盗取灵香木便是极刑,本日需求将你诛杀于此。”然后他瞅了白占英一眼,又道,“至于你也一并同我返回族中,看门中长老如何安排。”
然后他一想起项禹,目中暴露一丝冷芒,“不管此人有何背景,都定要撤除不成,不然今后必成大患。”
这金锐镯迅捷非常,昔日只要他将此镯祭出,几近是无往倒霉,可面前这名玄修却似是身负某种刹时挪移的玄术,倒是没法击中,让他面色为之一沉。
他面色一狠,蓦地大喝一声,当即浑身冒出一股魔气来,然后往身上一涌。
如果一两人,项禹自是不惧,但如此多灵修一齐脱手,倒是没法抵挡。
话音方落,在他身后的十几名灵修纷繁的纵起遁光,直朝项禹扑杀上来。
有白占英相阻,项禹倒是没法再用心遁走,当即双眉一挑,只心念一催,天惊剑胚便由他顶门奔腾而出,迎头劈斩了上去。
他此时已对御剑之法摸到了些心得,自不会如先那前般束手束脚,顷刻间便已操控天惊剑胚与斩灵剑拼杀在一处。
那些灵修见此,不由暴露难以置信的神采来。
白占英进阶筑灵境多年,对玄光的应用自不是项禹可比,在他操控下,遁光如同长虹贯日,与项禹一前一后的飞遁下,未几时,便已到了数十里以外,而两人间的间隔也更加的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