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十指连心,这实在是有事理的。十指的经络连接着大脑的神经末梢,这块位置的皮肤上面就是固有神经,非常敏感,就是一点小伤都会让一个成年人痛上好久,跟别说是阿远这类暴力的伎俩了。而拔完了指甲后,阿远仿佛仍不罢休,把刘鑫晨的手指向后用力掰,不一会儿就扭曲成各种奇特的形状,他还哈哈笑道“真好玩,就像玩积木一样。”
“停止!”伴跟着一声怒哄,一个高大的身影迈着虎步气冲冲地走过来,路上的小弟纷繁让出一条道来。而在男人中间则跟着一个娇媚的女子和一个带着面具的男人。
地上的刘鑫晨已经连叫唤的力量都没有了。他的衣衫早就破了很多,暴露内里素净的内衣,而他本人则是目光板滞,瞳孔涣散,就连阿远在掰他的手指玩也只是“哼哼”几声,鼻涕眼泪糊在脸上,把那盛饰都给冲化了。此时的他那里另有半点之前威风的模样,就像是一个乞讨的乞丐普通只能让人想到怜悯。
“小帅哥,奴家也没如何着你啊,多不如我们坐下来谈谈。”缺氧形成的堵塞感越来越严峻,刘鑫晨满脸通红,强忍着不适感咬牙告饶道”我们必然是有甚么曲解。“
“哼,曲解?”从鼻子里收回一声冷哼,阿远笑道“这曲解可真是风趣得紧啊。方才谁说要捅我来着?好,我大人有大量,就听听你的解释。”
阿远天然不成能傻乎乎地等着他开枪,在刘鑫晨拔枪那一刻,他就一脸狠狠踹到了刘鑫晨脸上,那把枪也随之脱落。
走畴昔,涓滴不在乎刘鑫晨脸孔狰狞而充满恨意地看着本身,阿远踏住他的手,居高临下地说“我的格言很简朴,谁让我不舒畅一阵子,我让他不舒畅一辈子。你很蠢,真的,我没见过像你这么蠢的人了,你还真觉得本身很强是吗?”缓缓转动着鞋底,阿远看着刘鑫晨的眼神从一开端的暴虐逐步转到疼痛,生不如死。猛一用力,一声“嘎嘣”声响起,刘鑫晨的鼻涕眼泪横流,嘴里叫道”别,别・・・・・・“阿远晓得,刘鑫晨已经落空了在末日里求生的本钱,但是他仍不满足,应当说,他的内心巴望着更多的痛恨,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