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孙猴子的故事很出色,不愁卖。这事好办,我同印刷铺子里的人说一声就是了。”孙浩说:“可有一点,纸张和油墨的本钱却要我本身出,你算算第一批要出多少本,我需求拿出多少本钱?”
“做买卖?”孙浩有点含混:“做甚么买卖?”
孙淡微微有些绝望:“那就没体例了,这事当我没说。”他脑筋里倒有很多买卖点子,可就是没有本钱,一向没体例实施。当然,他对贸易也一窍不通,本想借孙家的东风,操纵一下他们的贸易渠道。
“别急,我们也进城去。好不容得了假,刚才在母亲那边又得了二两银子夸奖,天然要进城欢愉欢愉。”孙浩对劲地取出一枚散碎银子在手中抛了抛:“这不,我要了艘船。你走路回家多慢呀,上船来。”
“我先前不是说要借孙家的印刷铺子用用吗?”孙淡说:“我筹算将那本〈西纪行〉印成书卖。江若影的手抄本也有好几万字了,恰好印成书卖。今后,我每天讲两千字的内容,江若影记录,一个月下来恰好凑成一本。我算了算,一本书卖三十文钱,每本本钱八文,另有二十二文钱可赚。全部山东多少个县府,每县只要卖出去二十本,一个月下来就是很大一笔数字。再加上全部河北和京师,得有多少人买我的书看。一年下来,等一整套〈西纪行〉出全,我们就发财了。”
孙淡淡淡道:“先生说我刚入书院没几天,写的文章中另有些讹夺,将我留堂点拨一二,却没甚么费事。再说,若我遭到先生惩罚,孙浩你也没体例。”
可本身不过是一个穷小子,平头老百姓。真若被抓,当即就会被赶出书院,这辈子别想走科举这条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