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雨泥泞,邵渝顺了一件雨衣披在她的身上:“我们从山上走,我来时在四周看过了,中间的老林子里很好藏人,别怕有野兽,我长这么大就没有一个植物敢靠近我。”
这不是人类能够做到的事情。
“蹭个鬼,那死老七,讨个二婆娘还办丧事,害我们送两次情,脸皮都不要了,”男人啐了一口,“他前一个婆娘才死几天,就又娶?种猪都没他那么快的。”
“妹子你先不要出来,我已经告诉差人了,天一亮会有人来策应我们的。”邵渝敲着窗说了一句,便缓慢向声音处跑去。
妹子一脸冷酷:“别碰我!”
就是阿谁卖穿山甲的男人。
邵渝敲着门,正想再用铁丝掏窗户,却发明插销已经被别上了,本身那看犯人伎俩学来的二调子已经打不开严销的门窗了。
妹子被他捏着跑出很远,挣扎不开,活力极了,全部眼睛都红了,可惜夜色太暗,看不清楚。
邵渝正进了房间,拉着阿谁妹子:“快走,这里不平安,必须出村,这鬼气才会重视不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