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艽坐在竹椅上气定神闲,放下茶盏说道:“鄙人已稀有年不沾这江湖上的事情了,也不想再去感染是非,二位大人还是走吧。”
秦艽端起茶碗,表示送客,恕不远送。泽兰站起来刚想说话石决明抢先说道:“这场命案与先生有无干系先生也是空口口语,我神捕司讲的是真凭实据,还请先生同我等一齐回有司衙门帮手调查吧。”
秦艽放下两根银针,沉了一口气,说道:“这银针的确是与我所用的一模一样,但是鄙人已有三年未出这山谷了,昨夜更是上山采药在山林当中度过。五十里外的这场命案确非鄙人所为,两位请回吧。”
秦艽走上前去,抱拳拱手说道:“不知二位大人站在鄙人的门前有甚么事吗?”
秦艽道:“神勇马王压绿林,三根钢鞭定乾坤。燕云十六州总瓢把子马王爷的名头鄙人虽深居山野也是如雷贯耳。”
女的说道:“打搅了秦先生,鄙人神捕司少辅泽兰,中间这位是我的师弟神捕司少辅石决明。本日前来是有要事扣问,打搅之处还请先生谅解则个。”
秦艽也一拍桌子,一下子桌上的茶盏茶壶向上飞起,就有这么两个茶盏打在了石决明的两只手掌上。茶盏没碎,重新落在茶桌上。石决明的两只手掌也没拍到秦艽被茶盏打了归去。
石决明双臂被两只茶盏打回,听到秦艽的话就又是一记吴刀剪彩,左手推右手,右手手臂朝着秦艽面门拍去,口中说道:“我的事就不劳先生操心了,还烦先生应了我神捕司的请。”
泽兰接过茶,说道:“先生客气了。”秦艽给本身也倒了一杯茶,坐下说道:“刚才大人说有要事问鄙人不晓得是何事?”
石决明说道:“此事我们神捕司也是晓得,不过另有一件事请先生你解惑。”说着又从袖口里拿出一个白布包,摊开白布内里有五根牛毛细针。石决明把五根银针递到秦艽面前说道:“五年前先生行走江湖从不伤性命,只以这五根银针封穴锁关。而这五根银针是我们别离从马王爷的百会穴,神庭穴,尾闾穴,章门穴,哑门穴取出。先生是医者,天然是晓得此五处皆是人体死穴。马王爷身上一处伤痕也没有,只要这五正法穴上插着五根银针。马王爷的死因也就是因为这五正法穴被破身亡。
秦艽接过银针,拿在手里打量着,细心看着。秦艽从本身左手臂上的针包里抽出一个银针,两相对比。两根银针一模一样,针尖细如牛毛,针尾九曲三洞。
秦艽拿起茶盏说道:“听石大人运功是内息短促,坐立时鼻息冲冲有如肝火冲冲,当是肝实热。得此症以后大人该当是梦怒虚惊,好生悲怒,狂悸妄言。若持续如此,再不医治怕是大人会有内伤,损及肝胆肺腑,还是少动气的好。”说完持续喝茶。
一片信文洋洋洒洒,也只要几十来字,看模样是写给马王爷的,也没看出来是谁写的,独一提到的人就是‘医博士’。这‘医博士’便是前几年秦艽游历江湖时替别人治病疗伤江湖中人给的诨号。秦艽把信收回到信封里去,说道:“二位因为这封信便来到这穷乡僻壤的来找鄙人?恐怕要二位白来了,鄙人对此事是一概不知。当年我初出江湖时的确是将马王爷母亲几十年的昏睡症治好,不过以后便再无联络了。”
江湖中善使银针为兵器又有如此打穴的功力,能不伤他处而直接把马王爷这等妙手银针刺穴的恐怕只要先生您了。”
秦艽拿起信,看了一下信封后拆开信,上面写着:“吾兄敬启。弟身抱恙,身患奇症,克日里每况愈下,前一遭兄长命辰弟亦不得登门拜贺,无法只得托部下携礼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