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差人局里闹了个天翻地覆,这底子就是在打她这个刑警队长的脸,以她的脾气,我很轻易就能压服。
“有没有得吃都无所谓,归正你这恶婆娘又不是天鹅。对了,张秦是谁?你安排下来策应我们的?哎哟!瞎子你锤我干吗啊?”
“阿谁板屋不见了。”瞎子说着,蹲下去检察起地上的草木。昨晚我们看到的板屋的地点地,现在却变成了一片被杂草覆盖的空位,这也太匪夷所思了。
“喂,你们两个搞甚么鬼,这都几点了?人呢!”小区门口的警车里,崇高冷傲的白冰同道对着我和瞎子冷声诘责着。
疤脸抬起脚来,把一个大盆踢到了女尸身下,然后嘴里念念有词的念叨着一些我听不懂的咒语,挥着那节肠子向女尸身上胡乱的抽打了起来。说也奇特,本来应当光滑腻的肠子被他挥动起来,就仿佛是坚固的皮鞭一样,每一下都会收回一声“啪”的脆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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