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局,你晓得该如何祈求别人的谅解吧。”我用八张符纸重新加固了一下八卦符圈,把那两个瓷瓶放了出来。同时用眼扫了彭局长一样,彭局长二话不说,“咚咚咚”的在地上磕开端来,这货,关头时候还真是狠得下心来啊,楼板都被他磕得微微发颤了。
视野,有点恍惚,重新往眼睛上涂抹了一次牛眼泪,阿谁黑影的表面垂垂清楚了起来,那是一个典范的乡村男人,身材瘦下,皮肤乌黑,脸上有一些他阿谁春秋不该有的皱纹,固然满脸都是气愤的神采,却粉饰不住他身上那种浑厚的味道。真的难以设想,这么一张浑厚的脸,它的仆人竟然做出了和李兆龙一样禽兽不如的事情。要不是考虑到他们一家三话柄在是委曲,我非把他打个魂飞魄散永不超生不成。
“不!不要!”在周家婶子的喊叫声中,我把她儿子的幽灵逼到了墙角,然后剑尖一吐,那张镇鬼符就贴到了他的脑门上。从腰间的小包里取出一个小瓷瓶,右手掐了一个指诀,食中二指往幽灵头上的镇魂符上一点,向瓶口一引,刷的一声,幽灵就被吸进了阿谁小瓷瓶,那张镇鬼符则是贴在了瓶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