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就是用之前偷配的通用钥匙翻开了门,然后冲内里吹了点迷烟,没想到方才吹出来两口,就被我身后这位大姐给砍了一刀,我当时真的不晓得这间房间里除了阿谁大胸妹子外另有人啊,如果我晓得的话,我必定不敢啊。不,不对,大哥,你的人,借我个胆量我也不敢再动了,真的,我不敢了。大哥你就饶了我吧。”恶棍一个劲儿的磕着头,磕得地板咚咚直响。
“喂,给你脸,别不要脸啊,惹火了哥,没你的好处。”我的火气也上来了,这丫的是来让我撒起床气的么?
我看着地上那东西不由得撇了撇嘴,我说归蝶啊,我是不怕,但是你把这玩意儿割下来就割下来吧,随便塞到哪个家伙嘴里或者丢进渣滓桶甚么的就行了,干吗非要仍在我面前啊,怪恶心的。
“噗呲”“噗呲”“噗呲”连续串的刀子入肉声传来,紧接着,就是各种百般的哀嚎惨叫声。半晌以后,归蝶拖死狗一样拖着阿谁吊着胳膊的恶棍走了出去,然后把别的一只手上抓着的一个血糊糊的一端带着两个圆球的棒状物丢到了我面前的地板上,“刚才带头的阿谁说要把中间那条腿给废了,我就顺手给他废了,仆人不怕见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