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照在身上暖洋洋的,后背的痕痒感减退了很多,也不晓得是不是心机感化。
按理说,早就该去病院的,但是我就是个一事无成的待业职员,除了一张脸帅气点,一无是处,存款甚么的,更是底子没有。平时有急用了,也是先跟瞎子拿点济急。以是能忍着的病,我都不想去病院,只是此次真的扛不畴昔了,咋办呢?
用毛巾擦了擦后背,背上的血口儿弄得我疼得直吸寒气,却也因为疼痛压住了痒反而感受有些爽。
“我操!瞎子,这他妈是甚么东西?你新研讨出来忽悠老头老太太的把戏?”我都说不清我这应当算是质疑还是自我安抚。
“黑?”我有些莫名其妙的用手在脑门上抹了抹,方才出门之前我擦洗身子的时候照过镜子,我的脸上没甚么不普通的啊。|
“我说,瞎子,老子不在你这里用饭,你给我拿点钱,我赶着去病院呢,明天痒的太他妈邪乎了,老子实在受不了了。”
“噗通”一声怪响,我转头一看,却见瞎子吓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眼睛瞪的大大的,满脸的惶恐。
自从辞去事情做了一名职业神棍,瞎子就几近没有在早上十点之前起过床。用他的话来讲,海是龙天下,夜是鬼光阴,想做江东市乃至全天朝头号的大阴倌,不在夜里多下下工夫如何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