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阿扎西笑着说:“我对你虞朝的朝廷很体味,大司衡固然名义上执掌全军,但是能执掌的就只要厢军罢了,府军和禁军都不会听他的。并且我听闻大司衡已经决定,集结全军将士前去城外,和扎木赫军决斗,要一挫扎木赫锐气,可惜的是,虞朝军队就不习战,统统的不过空有其表,不敷为惧。在城外一战的话,虞军必败,到时候民气涣散,这丰城不过旬日便可破。”
“呵呵呵,百万之众,这扎木赫如果有百万之众,到丰城脚下就要比及开春了,这百万人马要吃多少粮食,土人就算占有悦华府,但是悦华府不过八县,粮食不过百万石,这军队一日所用就是百万斤,扎木赫还剩下多少粮食来到这里呢?本女人固然没有学过算术,但是也晓得,十万之众,也要三月筹办。这百万之人,最差最差也要半年吧。”
阿扎西听到这话,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说:“没有想到丰城另有两位,我真是小瞧天下豪杰了,苏女人,有甚么观点你请说。”苏婉清看了看阿扎西说:“这本来就是一个必败的局面,有甚么好说的,扎木赫进入到东南府就已经失利了,除非扎木赫能够变出十万海军,从东海进入到玄河当中,从水门攻打丰城。”阿扎西听到这话,无法的说:“别说十万海军了,就算五百荡舟的都找不出。两位都以为此战必败吗?”
比及阿扎西远去以后,苏婉清敲了一下他脑袋说:“大笨牛,你真是一个傻子,要不是我发觉不对,你的小命就难保了。”他说不至于吧,苏婉清对着他说:“大笨牛,你是真傻还是假傻,你健忘他明天如何说奉王的。”他想了想,神采有一些丢脸的:“不能用我,就要杀我。不过婉清你是如何晓得的?”苏婉清对着他说:“我又不是傻子,霖玲不要我一起,我就晓得有题目,然后我略微一说你如答应能有生命之忧,霖玲就讲你的事情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