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该给璟哥儿换个先生,当初是因为刚来这里人生地不熟,又有一堆的事情等着,加上璟哥儿还小,才临时选了黄先生,现在璟哥儿也大了,是该好好读书了。我晓得有一名程先生,是本地的举人,已经四十多岁了,学问还好,品德也刚正。他教的门生传闻都考起了功名。过了年我就上门拜访,若合适,就请他来了。”
靠近年关了,全部知州府都处于一片繁忙中,就连一贯爱八卦的青叶也很少说闲话了。朱氏更是忙着连逗双胞胎的时候都少了很多。不但要筹办过年的新衣、吃食,对铺子和庄子的帐,并且要筹办各府的回礼,幸亏这些都有旧例可循,但是,本年送回都城侯府的年礼,实在是让她烦恼,改了好几次,都感觉不铛铛。
这一天,朱氏拿着终究制定了的年礼票据,筹办给正在书房看书的丈夫看看。谁知苏文瀚看了今后,皱了皱眉头,随后拿笔在上面改了几处。
苏文瀚点点头,想了想说道:“我记得我回京之前,铺子里的陈管事仿佛和我提过要向香绮提亲的,我走的急,忘了和你说这件了。”
“不过这事也急不得,还是等我探探香绮的口风再说,如果她同意当然最好,如果她没这个意义,我们也别勉强她。”朱氏叹了感喟说道,毕竟在侯府里的时候她但是回绝了好几小我的提亲,本身也不能太抱但愿。
“另有一件事情估计要老爷亲身去办了。璟哥儿早一段时候就和我说想要换个先生,我摸索了黄先生的意义,黄先生仿佛也是这么想的,就承诺璟哥儿等你返来就和你说的,只是这两天一向在忙瑜哥儿和琬姐儿满月的事,就还没有来得及和你说。”朱氏说完又昂首看了看本身的相公。
“嗯,那就这么办吧。”苏文瀚晓得两个舅兄对自家是真的好,就算外放到广州府他们也是费了力的,相对侯府来讲真的是经心极力了。
苏文瀚用一只手把朱氏的肩旁揽着,让她靠在本身的手上,另一只手又悄悄地拍着朱氏叠放在一起的双手,“另有甚么其他的吗?”
朱氏是将军府的独生女,又是老来女。在她五岁时,父亲朱将军就战死边关,母亲又因为丈夫的死而长年卧病在床,朱氏能够说是两个哥哥带大的,是以他们兄妹的干系非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