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薄薄的衣服,他能感遭到她肌肤的柔嫩光滑,他悄悄地、忘情地摩挲着,感受像在抚摩上等的丝绸。
她又朝皇太后看去。
李怀便再次将头埋在她的双峰间,抱怨道:“您对我太无情了。”
即便某些人存了幸运之心在递册子时坦白了病情,但皇宫中另有一道查抄身材的法度,到了那一关,根基上是没有人能瞒天过海的。若当时被查出身材有病,则会以‘欺君之罪’惩罚,届时,即便极刑可免,但活罪也难逃,故身材有病的女人普通是不敢递册子上来的。
“是无甚相干,”皇太后回身望着他道:“但哀家有哀家的考虑。”
前襟的系带很快便被他解开了,他随即将她的上衣褪下,像头饥饿的野兽般将头埋在她的/双/峰/之间,热烈而孔殷地亲着。
那么,接下来是该他有所行动了。
李怀从房间里走出去时但是满脸通红的啊,他那模样不得不让她起狐疑。
信中,他说他曾经在街道上与她有过一面之缘,并将当时的景象也详细地讲了。
但见皇太后神采如常,脸上也不见红晕。
这封信,大抵两天一夜后会达到她的手中。
然后,他派人以加急密信的体例将之寄出。
从慈清宫出来后,李怀便快步地往客房的方向去。
他以一首诗末端,并不署名,但厥后还是增加了一句,说本身是非常恋慕她的一小我,并说还会一向恋慕下去。
可他的手仿佛带着天然的引诱力,不循分地、贪婪地、自有主张地从她的腰间渐渐往上。又像带着火,一寸一寸地将她的身材扑灭。
亲们,一更来了,二更约莫在17:00。求订阅。
皇太后不作声,她被两种相冲突的设法折磨着,难过得想哭。
昭国选秀有个规定――必须得是身材安康的才有参选资格。
都已经摸过、抱过、亲过和看过了,就是没有获得过,这对于一个血气方刚的年青男人来讲的确是一种致命的折磨。
南嘉不免有些迷惑。
可皇太后的神采又不太像......
年青的女子对男女之事的猎奇心强,但因为对方是皇太后,南嘉又不敢多问,只幸亏内心做无数种猜想。
...........
皇太后想了想,终究点了点头。
但不管究竟靠近哪一种猜想,她也不会对外流露半分的。她在奉侍皇太后之初就签了相干和谈,何况这也是她办事的原则。
恍忽间,他仿佛看到了她。她就坐在他的劈面,面色因为病痛的原因而惨白如纸,神采也因为病痛而略带哀婉。
皇太后伸手抱住他的头,轻拍着他的后脑勺说:“你多呆几天再走吧。”
再看皇太后的衣服,整整齐齐的。
即便她闭着眼睛,仍然能感遭到从他身上披发的激烈雄性气味,和一股野兽般的饥渴。她有些惊骇,恐怕本身会就此沉湎,被他吞噬得一干二净。但她的脑筋里又有别的一个声音在鼓励她,奉告她无妨服从于身材的欲/望一次。
背后的男人俄然满身僵住,好一会儿才说:“臣并不知此事。”
那只仿佛带着火的大手一起往上,前移,隔着衣服握住她胸前的丰盈,另一只手则笨拙而孔殷地解她前襟的系带。
皇太后只感觉脑袋轰的一声,仿佛最后的防地见效了般,无措、慌乱,又有点刺激。
但正被情/欲/折磨的男人随即又紧紧地抱住了她,沉声道:“那件事是那件事,跟这件事有何相干?”
他感觉本身将近疯了。不,是已经疯了。为她而疯。
她望着她,悄悄地,脉脉含情地。她的眼中透着学问与气度,神态端庄而有层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