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俄然说:“后天是给先皇停止解剖的日子。”
李怀便再次将头埋在她的双峰间,抱怨道:“您对我太无情了。”
“这世上竟然会有这么奇特的病。”天子喃喃地、几近带着恨意地说。
“你现在晓得也不迟。”皇太后说,伸手将他的手重推开。
皇太后只感觉脑袋轰的一声,仿佛最后的防地见效了般,无措、慌乱,又有点刺激。
恍忽间,他仿佛看到了她。她就坐在他的劈面,面色因为病痛的原因而惨白如纸,神采也因为病痛而略带哀婉。
即便某些人存了幸运之心在递册子时坦白了病情,但皇宫中另有一道查抄身材的法度,到了那一关,根基上是没有人能瞒天过海的。若当时被查出身材有病,则会以‘欺君之罪’惩罚,届时,即便极刑可免,但活罪也难逃,故身材有病的女人普通是不敢递册子上来的。
昭国选秀有个规定――必须得是身材安康的才有参选资格。
李怀将头埋进冰冷的凉水中,好久以后才将浑身的/欲/念/退去。
末几,天子让刘公公拿出文房四宝,提笔给她写了一封信。
天子当即放动手头的事情访问了他。
可他的手仿佛带着天然的引诱力,不循分地、贪婪地、自有主张地从她的腰间渐渐往上。又像带着火,一寸一寸地将她的身材扑灭。
这封信,大抵两天一夜后会达到她的手中。
太阳西斜时,派去闵州暗查刘青松家的人返来了。
那么,接下来是该他有所行动了。
皇太后伸手抱住他的头,轻拍着他的后脑勺说:“你多呆几天再走吧。”
这下南嘉就不太好猜了。
即便她闭着眼睛,仍然能感遭到从他身上披发的激烈雄性气味,和一股野兽般的饥渴。她有些惊骇,恐怕本身会就此沉湎,被他吞噬得一干二净。但她的脑筋里又有别的一个声音在鼓励她,奉告她无妨服从于身材的欲/望一次。
...........
年青的女子对男女之事的猎奇心强,但因为对方是皇太后,南嘉又不敢多问,只幸亏内心做无数种猜想。
李怀从房间里走出去时但是满脸通红的啊,他那模样不得不让她起狐疑。
背后的男人俄然满身僵住,好一会儿才说:“臣并不知此事。”
但正被情/欲/折磨的男人随即又紧紧地抱住了她,沉声道:“那件事是那件事,跟这件事有何相干?”
然后,他派人以加急密信的体例将之寄出。
他感觉本身将近疯了。不,是已经疯了。为她而疯。
正被情/欲之火烧得浑身热烫的男人只当她是欲迎还拒,当即再次扑向她。可她一个工致的回身便让他扑了个空。
但见皇太后神采如常,脸上也不见红晕。
他蓦地昂首望着她,眼睛闪动着欣喜的光,点头道:“这是天然。”又说:“臣要求去现场观解剖。先皇活着时对臣非常之心疼,臣自问并未曾对他做过一件尽孝的事,非常忸捏。”
从慈清宫出来后,李怀便快步地往客房的方向去。
那只仿佛带着火的大手一起往上,前移,隔着衣服握住她胸前的丰盈,另一只手则笨拙而孔殷地解她前襟的系带。
“我想要。”他边亲着她的丰盈边说,声音嘶哑,呼吸短促。
直到现在,他满脑筋都是皇太后斑斓/诱/人的身材。
透过薄薄的衣服,他能感遭到她肌肤的柔嫩光滑,他悄悄地、忘情地摩挲着,感受像在抚摩上等的丝绸。
一进客房,他便直奔净房。
皇太后闭着眼,一动不动,假装对这统统无动于衷。
都已经摸过、抱过、亲过和看过了,就是没有获得过,这对于一个血气方刚的年青男人来讲的确是一种致命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