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棣元问:“你自十岁那年分开昀国后可有再归去过?”
“你与他常日里如何来往的?”江传雄又问。
冷飘雪便在一旁解释道:“他固然没有归去,但内心倒是常常念挂着昀国的,毕竟那是他祖辈糊口过的处所,但是他父亲当年是被奸臣所害,现在那奸臣固然死了,可他的儿子还在朝中,并且手握重权,他不得不顾忌着。”
他恐怕得重新估计他这独一的孩子了。
江鼎和冷飘雪互换了一下眼神,然后浅笑道:“本来如此。昭国都城这边有几处风景颇值得一看,二殿下不如在此多住几日,也好让我尽尽地主之谊。”
“无事。”萧棣元笑着虚扶了他一下。
“是。”江月棠忙不迭地点头道。
提起三皇子,全昭国的人都会不由自主地可惜,是以即便江月棠的这个来由并无多大的压服力,但江传雄和甄慧媛听了后神采都温和了很多。
“就是十足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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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鼎摇了点头,不太明白萧棣元为何有此一问。
“这跟二殿下有何干系?”江鼎问。
萧棣元端起茶来缓缓地喝了一口,浅笑道:“这么说吧,你有想过替你父亲伸冤并将谗谄他的人的儿子给拉下台吗?”
江月棠便顺势道:“下次不敢了。”又偷眼看江传雄。
“是如许。”江鼎道,目光警戒地看着萧棣元,还是不明白萧棣元此趟前来的企图。
这下就连冷飘雪也有些摸不着脑筋了,她与江鼎又对视了一眼,并不自发地换了个坐姿。
“下去吧。”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萧棣元笑道。
“了解,”萧棣元点头道,又问江鼎:“你父亲被害后有没有下葬?屋子厥后如何措置?除了你之娘家人们是否另有幸存下来的?”
几年前,他感觉她和顺得让民气疼,颠末端这几年的历练,她倒是生出了一股拧劲和倔劲,眼下已远没先前悦人了,但又莫名地让人感到欣喜。
江月棠朝她“嘘”了声,道:“回房我再跟你说。”
客气话已说完,萧棣元道:“实不相瞒,我此次来找你是有件事想与你筹议。”
冷飘雪也拱手道:“二殿下过誉了,二殿下内里请。”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