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如玉的两只胳膊攀附上了他的脖颈,脸和身材都以不异的速率缓缓靠近。
但颜如玉接下来打断了他的话,也打断了他脑筋里统统串连成线的设法,本来清楚了了的大脑一下子浑沌了。
李修的一颗心还没完整归位,颜如玉又一把搂过他的脖子,他的脸与她错开,下颌抵在她的肩上,只闻声颜如玉在耳边细声道:“不过我能够让他调戏,如许我要调戏他他就没话说了!”
“小美人儿真是主动啊!”颜如玉抚着他的后背和头发,享用着美人和顺的同时,还不忘调戏。
这下真醉了!
他立即将手撑在床榻上,与颜如玉的脸保持着一臂之宽,因为她的手臂还搂着他。
“脑袋有点晕了!”她的声音几不成闻,用手不断地拍着太阳穴。
从那晚起,李修下定了一个决计,除非他在身边,不然颜如玉必然不能喝醉!那的确太可骇了!
颜如玉两只胳膊出乎料想地撑在李修的肩膀上,弄得李修有点怔,不明以是地看向面前醉眼昏黄、白里透红的女子。
以是在李修的感受中,不过只是一个眨眼的工夫,颜如玉的鼻尖就已经触到了他的鼻尖,心跳顿时快到了无以复加的境地。
喝醉的人如何能够听得懂人话?
李修的手已经不由大脑使唤,孔殷地抱住了面前的女子,并且越抱越紧、越抱越近,直到颜如玉停止了亲吻,稍稍移开一寸间隔,声音近乎魅惑:“小美人儿,你身上真香啊!”
李修抱着她的肩膀,嘴唇在她的额头上成心偶然地悄悄拂过,闭眸当真地从酒香中挑出她发香的气味儿。
她举起酒壶,忍着那浓厚的呛鼻气味儿,一鼓作气地就喝了个洁净。
“好呛!”她喝了一口酒当即抹嘴感慨。
归正她酒量好,这里的酒都醉不倒她!
手上的行动一滞,李修恍若如梦初醒,他的手重柔地将颜如玉面上的发丝拂到一旁,语气近乎峻厉:“锦娘,你如何晓得沈恕身上是甚么香?你是不是闻过?你如何会闻到?你们是做了些甚么吗?”
“沈恕?沈大美人儿?”颜如玉终究听清了李修的话,乐呵呵地解释道,“他很吝啬,不让我调戏!”
他连续串问的题目太多,颜如玉一个字也没听出来,只是半敛着眸子一手持续勾着他的脖颈,一手则悄悄抚摩着他的脸,那感受就像是在抚摩一件上层的丝绸普通,舒畅极了。
他抱着软绵绵的她,眼眸泛出丝丝红霞,轻吻如同羽毛一样落在她的眉心。
李修忍住心中的悸动另有那千丝万缕想要兼并她的妖怪,手起刀落间,颜如玉被他打晕了。
“这酒才合适你!”李修淡淡道,用必定的眼神凝睇着她。
汗!
他悄悄挥手,用充满磁性的嗓音号令道:“把太子弄回他的房间!你们也都下去!”
“锦娘,你真的醉了……”李修无可何如地反复。
“锦娘,你奉告我!你是不是也如许调戏过沈恕?”李修眼圈已经红了,声音里有一丝潮湿。
他撩开衣摆随便地坐在床沿,先不言不语地取走颜如玉手中的酒瓶,再将本技艺上的酒瓶放进她的手里,声音如同温水淌过心中:“锦娘,这个酒更合适你!”
固然行动不算快,但是间隔够近。
“晕了就好好睡一觉!祝你好梦!”他的吻柔情似水地点在了颜如玉光亮白净的额上。
“嗝!”她一点儿都不拘束地打了个嗝,软绵绵地将手中的酒壶还给李修。
比及太子和丫环等闲杂人等都走洁净,李修才从身后取出一红色的琉璃酒瓶,朝颜如玉缓缓移近。
抱着如许的自傲,颜如玉悄悄抬头尝了尝手中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