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燕苏点头,“你说得很对!任何胆敢阴我家老头子的人,我都不会放过他!”
“赤利钦固然有大罪,但轮不到你来措置!”
两人在养心殿的龙榻上滚来又滚去,足足吻了半小时。
人是燕苏抓来的,她总得问一下人家的定见吧。
一众文官吃了屎一样难受!武将们终究舒坦了,不愧是霸气无双小侯爷!这群文官还是得由他来清算啊!
燕苏没有顿时答复,反而开端在赤利钦身边踱步,笑着说道:“陛下,各位大臣,我呢,传闻这位可汗大人有个特别的爱好。”
偏袒,赤裸裸的偏袒!
女帝来了兴趣:“燕中郎,是甚么主张呀?”
最后一句话,燕苏是对陆柏说的。当初是陆柏发明这些颅骨酒杯,并向他禀告。
“还不敷!”
养心殿。
“人是我抓来的,如何轮不到我来措置?”
未等女帝开口,燕苏便问:“陛下,各位大臣,你们感觉,应当如何措置赤利钦呀?”
燕苏嘲笑:“鄙人没法无天也不是一天二天了,杜太师有甚么指教吗?”
女帝转过甚:“朕再封你一个很威风的官儿呀,威风将军如何样?这名字一听就很威风,很合适你的气质啊!”
可他们也是敢怒不敢言,不然文官必定一顶罔顾君危的大帽子扣下来,他们吃不消。
“够了够了,朕要喘不过气了!”
“嘭”,燕苏顺手就将大门关上了。
礼部尚书薛礼出列:“陛下,放赤利钦回草原无异于放虎归山,千万不成。可毕竟他是草原可汗,无妨封他一个公爵,让他在帝都养老。”
女帝望向了燕苏:“燕中郎,你如何看呢?”
赤利钦抵赖道:“陛下,冤枉啊!那些不是人头酒杯,是野兽头颅做的酒杯!”
“嘚”,两唇分离,中间拉出一条细细的龙涎。
“他呀,喜好将一些标致的汉人少女的头砍下来!”
女帝前脚刚进,燕苏后脚就跟来了。
统统人都变了神采,他们想不到赤利钦竟是有如许的变态癖好。
女帝给脸共同:“甚么爱好呀?”
“然后把人头建形成酒杯,传闻喝着这酒杯中的酒,就像尝到女子口中的金津玉液一样!”
燕苏步步紧逼:“陛下,你是不是有甚么要解释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