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手头的事情措置完,女帝再也按捺不住:“走,随我出宫!”
诗情和画意也很受伤,想不到小侯爷会是这类人!
这不是大话,女帝的脚的确很标致,不大不小,脚型饱满乌黑,一颗颗脚指跟白莲子一样圆光光滑,指甲就像粉红色的小贝壳。
女帝一脸不甘心肠躺了下来,翘起了一条大长腿……
寝室中,燕苏躺在躺椅上,额头上缠着微微见红的绑带,转过甚,看也不看女帝一眼。
“服从!”
“陛下的亵裤有点影响陛下的脚的阐扬了!陛下,不然我给你做一条亵裤?包管让你的脚大放光彩,更加素净诱人!”
燕苏提示:“陛下,脱鞋!”
女帝咬牙道:“好,朕就如你所愿!”
侯府的下人跪了一地。同时,他们的脸上尽是高傲。短短一个多月,陛下两次出宫亲临侯府,这是多大的名誉啊!
捧着女帝的赤足,燕苏欲哭无泪。
这是女帝即位以来第二次出宫,去的还是平阴侯府!
千算万算,算漏了万恶的亵裤啊!
“啪”,一本奏折掉落在地,女帝心如刀割。
女帝也有些怒了。从小到大,朕何时这么服软过?
“快!拦住他!别让他走了!”
诗情走到御案前:“这是甚么?”
“哼!”
“来人,把燕苏给朕抓来!胆敢抵挡,先打断一条腿!”
女帝从怀中取出装白糖的小盒子,直接砸向燕苏。燕苏一躲不躲,头上被砸个正着,一缕鲜血顺着额头留下来。散落的白糖也沾了他一脸,狼狈不堪。
五雷轰顶!燕苏直接麻了!
她咬着嘴唇,内心天人交兵。最后,一个声音赛过了统统:归帮手都亲了,再亲一下脚也没甚么大不了的吧?
他辛辛苦苦帮朕赢利,不晓得费了多少心力,吃了多少苦头,受尽了多少白眼。朕不但不信赖他,还砸伤了他,他该有多心伤啊!
女帝恨恨道:“君无戏言!”
“陛下,小侯爷说怕脏了陛下的眼,死活不肯返来!卑职没有体例,只能让小侯爷走了。”
“陛下驾到!”
女帝神采惨白,瘫坐在龙椅上:“如何会如许?”
“陛下,有甚么事你跟我说。别甚么事都憋在内心。”
朕是天子,君父君父,朕就是他父……不,朕就是他妈!儿子亲一下母亲也很普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