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感觉不对劲,喊了他来细问,他抵挡不住,才说是落在了贵府。本日来便是想请夫人帮着问问上面人,但是我们隽哥儿不谨慎落在了哪处,让人给捡了去?若真是捡了,便请还给我们,我们天然以重金酬谢。”
任隽不知在想甚么,见话题蓦地转到了本身身上,身子震了震,下认识地昂首看了眼任夫人,抿起了下唇。任夫人回望他一眼,目光里难掩愠色。
阮氏正愁不知如何抽身出来,听得示下,赶紧就出门去了。
谢琬扭头跟迭声拥戴的李二顺道:“你归去吧,今后有甚么事留话给罗掌柜便是,不必等我。”
王氏见着前后脚拜别的两人,笑叹道:“真恰是两小无猜。”
玉芳眉飞色舞地在旁给她擦动手上梨汁,说着宁大乙方才的窘态。就连“赵县令身边的”李二顺,也从旁旺旺地扇起了薰炉里的火。一帮家伙狗腿得的确不像话。
“就是块通体滴翠的祥云状的翡翠。”任夫人歉然隧道:“本来以我们两家的家底,虽说比不上那等权富之家,也不差在一块玉。只是这玉很有来源,乃是我们家老太太本来过门时,承南嫔娘娘亲赐过一块翡翠,一来是宫赐之物不敢丧失,二来是传家之物,也不敢等闲离身,以是才厚着脸皮来乞助夫人。”
王氏惊道:“有这等事?可否细心说说,究竟是块甚么模样的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