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荣收回目光来,看着她,“他是我哥哥,当然记得。”
此时的他既然已经调查到她在京师的财产,那么必定也已经晓得当初粉碎他把谢葳嫁给魏暹的打算的人是谁,谢葳和谢芸都是他的心头肉,谢葳捐躯了闺誉丢下这么大的脸,成果落得一场空,他不会不心疼女儿,更不会就此放过她,而不去洗刷这笔热诚。
她拿着这珠花在手上把玩,“这珠花头面类的东西,动辙轻易落人男女相授的话柄,你这是关键我。”
他对这件事的在乎程度有多深,这从他转而去走帮手皇次孙的门路便能够看出来。
谢琬看了眼那满满的一匣子珠玉,“这一匣子可不止五百两吧?”
“你怕甚么?这是我拿你的分红买的!”宁大乙凑过来道:“我们那酒楼不是才开两三个有嘛,固然也赚了点钱,却没多少,一两张的银票实在拿不脱手。我深思着既然是本年初返来见,总不能空动手,就把分给你的那笔银子买下这个了。你尽管放心戴,谁如勇敢多嘴,二爷我打得他满地找牙!”
最后搬走的那日,谢琬拿着帐本与颐风院各处的钥匙去到拂风院交给谢荣。
但是店家却认得谢琬,见得她出去店家娘子便堆着笑将她领到了谢荣右首被屏风挡住的一张桌畔。
谢荣一昂首,便见到了恰好望过来的她。只一顿,他便悠然抖开手上的折扇,另一臂曲在桌上,对着她手上刚买的两盆蔷薇望过来:“南郊的苗圃买的?”
谢荣望着门外,摇着扇子微叹:“我畴前也爱养花弄草,也常常去南郊。
罗矩在年前返来了一趟,带返来一大摞帐本以及一大叠银票,他现在每个季度返来交帐一次,每间米铺里他都提拔出了一名二掌柜,这些二掌柜一面帮着把守买卖,一面汇集探听来的动静向罗矩这里汇总,然后罗矩便集合收起来寄回颂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