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监国太子,春闱如许的大事东宫天然不敢轻怠,而作为帮手太子的詹事府,谢荣现在正在向太子禀报内阁里此次于殿试选题的议案。
霍珧闻言点头,伴同护国公进了书房,其他人有的随护国公夫人去了花厅,有的人则留在门外等待。
谢琬在抄了几页经,看桌上漏刻,正要唤玉雪清算下去,门外俄然传来有人说话的声音。
不过这对于一个曾经被当作皇储培养的人来讲,有点本身的门道也不算甚么。他若甚么都不做,只是暗藏在她身边,反倒要令她生疑了。
城里这段时候议漕运的话题少了,许是因为仍未有停顿的启事,而春闱却在这个时候开端了,谢琬借着风声安静,已临时把心机转向置宅子的事上。
护国公道:“孩子,你不筹算攻归去了么?”
霍珧笑道:“我失手杀人,皇上废我天经地义。我若就此攻归去,拿甚么服天下人的心?”
他盯了她一会儿,说道:“你还真是时候都没忘了刺探动静。”
谢琬接过一看,上头刻着“太孙昱印”。闻了闻,是丹朱的味道。
护国公把手上的文书递给他:“明日一早,你把这个送到兵部,让他们马上办理上任!奉告他们,如有懒惰,细心我翻脸不认人!”
“玉雪,谁来了?”
大寺人崔福从旁觑了太子半日,见他还在神游,遂接了宫女手中的参茶上前,“殿下但是累了?”
“哦?”谢琬把写好的经文放在一边,并没有很不测。他如许的人当然不成能在她身边呆一辈子,纵使他没说过,她也看得出来他是只蜇伏中的雄鹰,走是迟早的事。她随口道:“你谋到甚么高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