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别传来陈一川的声音。
荆川说:“二位兄弟过奖了。”
陈一川说:“鄙人偶然冲犯,只是看荆兄已经上了年纪了,实在能够考虑退隐了。”
荆川嘲笑了一声:“嘉峪关与我何干?马岱害死了我三哥,我杀他是为我三哥报仇。”
出了飞云镇今后,荆川快马向嘉峪关奔去!
荆川转到床沿边,想要站起来,但是一动,就扯动了身上的伤口,疼得他咬紧了牙齿。
荆川的这番话,让陈一川和孙庆都很附和,他们内心也很敬佩荆川的坦白和谦逊。
荆川认出了他们两个,就说:“两位兄弟,你们如何也在这里?”
荆川听到锦衣卫,便想起了来西北以后碰到锦衣卫的事,但两件事情之间也没甚么联络,就没说甚么。
三人清算好了马匹,去处徐达告别。徐达传闻他们要走,强力挽留,但是他们都去意已决,徐达也不好挽留。倒是对荆川说:“义士可否借一步说话?”
徐达愣了一下,说:“义士帮忙嘉峪关撤除了马岱,嘉峪关得以规复昔日次序,全都是义士的功绩,救义士是该当的。”
陈一川说:“飞云镇是不能留了,只能回故乡。”
“三弟,把刀放下,今后多做些善事,为本身积点德,如答应以减轻你身上的罪孽。”
“荆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