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甚么要对你特别呢?”云飞向前一步,垂下眼眸看着虹儿被月光晃得亮晶晶的眼睛说道。
“你这小我……哼!明天你给我说明白,我到底那里惹到你了?”虹儿的火气刹时又窜上来了,瞪着杏眼,掐腰叫道。
天公作美,夜里月朗星稀,清风恼人,花圃里繁花似锦,暗香幽幽,真是个交心的好气候。
要换平时,云真早就拎着阿瑞的耳朵把他扯开了,可明天一别,不知何时还能相见,云真就只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阿瑞抱个够了。
在他们的身后,无双背着古琴站在花圃的墙外,看着两人嘻闹的背影,捂着胸口神采难过,不知是刀伤疼还是心口疼。
“我只是想早点说完早点去睡罢了,你有甚么话从速说吧。”云飞背对着虹儿,语气冷冷的,估计他的神采也都雅不到哪去。
云飞的话看似是在指责虹儿,倒是实打实地体贴,他已经用最简短的话表白了本身的情意,聪明如虹儿,又如何会不明白?
阿瑞固然形象上像足了一个贵族少爷,但阿瑞还是阿谁阿瑞,他崇拜天初,喜好怜星,这是永久都不会变的,晓得他们要走了,阿瑞哭成了一个泪人,抱着怜星不放手,不让她走。
“我还觉得你忘了呢。”云飞的低垂的眼眸被长长的睫毛遮住,看不到他的眼神,但他的嘴角却闪过了一抹对劲。
“你如何来得这么早?看来你还是挺想见我的嘛。”虹儿不害臊地凑了过来,死力地禁止着内心的对劲,故作扭捏地说道。
世人回身拜别,一步一步地阔别玉安城,阿瑞在抽泣,无双看着虹儿远去的背影,握了握拳头,下了好大的决计终究忍不住开口叫住了虹儿,“你等一下,我还不晓得你的名字呢?”
那一夜,花圃中的琴声响了一整晚。
怜星这个傻女人,完整看不出云飞的心机,竟然吃的嘛嘛香,云飞给她多少她就吃多少,云真把她扯走,她还不忘手里再拿两块。
“我困了,漫步够就从速回屋,身材不好就别老给大师添费事。”云飞一边走一边脱下外套,头也不回一甩手罩在了虹儿的头上,大步流星地走出了花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