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一阵脚步声卷过来,我微微一笑。一会儿门笃笃的敲响。我大声道:“又没有关上,快出去吧。”
我也亲眼所见,晓得冯友民说的是实话。我拍拍他的肩,轻声道:“你拿的是公司的钱,为公司做事,别的不要去想了。”
“你们都是大主管,我一个小小的组长,能顶甚么用?”
我摸索地说:“老何,如果宋爱军就此撂挑子,有没有好的善后体例?”
我重重拍他一下:“瞎胡说,为公司失职尽责做事是我们的本份,那里是甚么恩德!”
我坐到宋爱军床上,尽量和缓语气:“老宋,这事闹起来对谁都不好。刘董不在,我们作为部分老迈,更要为公司把好每个关隘。”
宋爱军气呼呼地说:“我找了刘董几次,他一向在推。不焦急,不焦急,甚么时候才焦急?到我焦急时,这主管位子怕早是别人的了。”
付大章哼了一声:“那家伙真是又臭又硬,觉得离了他包装部就不能运转了?现在他如进车间,必然大吃一惊。”
我冲付大章一笑:“你看这个大刘如何样?“
大刘个头魁伟,胳膊上鼓鼓的肌肉腱子,付大章试着捣了一下,哈哈大笑:“结实得象条牛!“
我进了宋爱军的宿舍。组长级别,二人一间房。门是敞开的,宋爱军抱着头躺在床上,几个亲信围在他身边。
大刘和老李挺着腰杆子站在我们面前。